如果這次和入學體檢的結果相差太大,就會報到學校裏——沒有毫無緣由的進步。啊……想想還真的好煩,昨天他還想到這個事,想該怎麼應對過去。偽造數據和找人替是不可能的了,倒是可以稱病不去,但就算是找人開個病假條,過後也得補上體檢。
對了,唐之前來學校的時候,不是說校長是他以前的上司,邀請他來參加迎新晚會的嗎?找校長說說怎麼樣?他接著就給唐發簡訊說這個,唐回道:“暫時不知道他是否值得信任,這事隻能再拖拖,不行我就把你要到我的軍團裏,算你提前實習。”
“哎,有這種程序嗎?”
“有啊,在軍訓的時候教官在訓練的時候,就可以選擇優秀學生提前進入軍隊成為預備役,而我雖然不是你的教官,但是我也和你接觸過,我的推薦也是可以的。雖然明令規定畢業前兩年才可以進入,但是說先實習的話,可操作性很大。”
其實走程序的話,還是很困難的,黎樂生是文學係,連軍隊的文職都搭不上邊。但是唐已經不顧及這個了,他現在就隻想著把黎樂生先放到自己身邊來看著,他才能放下心來。這時,他就後悔以前黎樂生問他認不認識唐德的時候,說不認識了,不然他現在就能對黎樂生說,學校裏的唐德是值得信任的,有什麼事可以找他,也可以拿唐德的身份來照看他了。現在再提這個,就太過刻意了。
黎樂生便同意了唐這個提議。他在這個世界上毫無牽掛,唯一值得珍惜的就是這條命。雖然他還沒有感到周圍環境如何不安全,可事態越發嚴重是真的,由不得他逞強了。
看看天色,也該走了。黎樂生叫上和安,讓他停止毫無用處的翻找,就出了門。
坐上懸浮車,黎樂生把控製權轉交給和安,就閉上眼休憩。他現在這種狀態就跟女孩子來大姨媽一樣,哪哪都不舒服,又煩躁,又困倦。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大段大段失眠,倒是這會坐在懸浮車上,在狹小的空間裏還有絲睡意。
想起來以前他坐上公交車時,被顛簸著總是特別有睡意,於是想可惜懸浮車開的太平穩了,不然肯定更有睡意。想著想著他就迷糊過去了,半睡半醒中卻突然覺得車子真顛簸起來,一個激靈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懸浮車已經開離了預定的軌道,而和安手指紛飛,正在破解加載在懸浮車上的病毒程度。
和安看到黎樂生醒過來,便問:“樂生,是否報警?”真不愧是機器人,聲音始終平平淡定。
毫無疑問,這就是無心中釣來的“魚”,黎樂生隻能苦笑了,這釣上來的不合時宜啊,搞不好也要被拖到水裏了。他試著撥通唐的訊號,果不其然已經被屏蔽了,心中暗暗祈禱,希望唐已經發現他失聯。他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