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的幹果。讀書的時候吃幹果是最好的,吃起來方便,也不油膩的,不會弄髒書頁。
加文以為阿布利是個沒有Omega或者Omega不在身邊的alpha,這會進診所是為了來買抑製劑的。哦對,算下時間,正是這個時候爆發呢。加文甚至挺高興地想,新買的書真好看,他都把外麵的事給忘了呢,看完之後要把作者所有的書都刷一遍!
加文沒等阿布利開口,就遞過去一支抑製劑。這抑製劑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統一從官方進貨來的。抑製劑算是處方藥,隻有處於發|情期的那兩個性別才可以購買。阿布利也顧不得說什麼,他急忙給自己注射上。那種大熱天頭上澆上一桶冰水的滋味其實不好,可這讓他有了力氣來說他的話。
“醫生,我要做腺體摘除手術。”
加文朝他露出一個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文裏很難有孩子的種族,隻要一遇到正牌cp,就一發中彈了。寫文的時候想起這個,差點沒把唐寫出懷了一個蛋233
因為文豪野犬而看完了《人間失格》,然後這章卡了兩天,十分抱歉不過你們肯定會原諒我=3
☆、第98章 九十八章
加文露出一個微笑。
這微笑十分慈祥,甚至還有些憐憫。放在他雖然容顏未老,可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年輕人的臉上,絲毫不違和。這笑裏沒有居高臨下,沒有勝利者對俘虜的同情和隱晦的輕蔑。他就是在想,人帥就要多讀書,這麼帥的alpha,怎麼就不知道腺體摘除手術這種,即使是正規醫院都沒有資格做呢?
abo的世界裏繁殖困難,任何想要摘除腺體的行為,都被視為反社會行為,進行這種手術的操作者,不管是否手術出自當事人意願,都會關進監獄。隻有在腺體出現病情,會影響個人性命的前提,最高法院才會裁決此人腺體可以摘除,沒錯,手術而已,卻要和法院掛鉤。此外,窮凶極惡的犯人,如果是alpha或Omega的話,會施行剝奪生育權,進行腺體摘除,而且進行這種裁決都十分慎重,避免有被誣陷的可能。
所以這樣莽莽撞撞的跑來要求做腺體摘除手術的阿布利,如果跑到的是正規大醫院,此時就被押著去看腦子了。哦,現在也未必,反正生育出來的孩子都是殘缺品,缺一個少一個alpha,此時真的無足輕重了。
“我如果給你做了腺體摘除手術,可就進監獄啦,你是和我有什麼仇嗎?”加文小小的開了個玩笑,又怕阿布利不理解,把這個手術的意義和他說了一遍。
誰閑著沒事,會去關注這方麵的信息?alpha更不會去關注,隻有道德教育上,有這樣的訓誡,讓人們不要犯罪神秘的,阿布利也隻聽了一耳朵。他沮喪的坐在了診所的椅子上,望著眼前這個笑起來和藹又有親和力的beta醫生,忍不住吐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那怎麼辦?醫生,我現在真的好難受,腺體在這裏,我就無法保持理智和清醒,如果是以前還好,可自從那個可惡的加文做出了那害人的玩意,發|情期就更加可怕了。現在外麵都亂糟糟的,我真的不想這樣……”
他說的話語無倫次,毫無邏輯性,至少加文就是理解不了的。他想做到感同身受,可是代入了一下也想不到這樣會什麼滋味。他笑著說,“所以還是做beta最好啊。”
“要是我可以做beta就好了。alpha的身份,對我而言隻是負累。”阿布利疲憊的說。官方發售的抑製劑劑量都輕,根本減輕不了他的苦惱。熟悉的火焰重又開始舔舐著他的腳底,恐怕他剛才注射的那支抑製劑,根本起了多久的用處。
他不抱希望的說:“醫生,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讓我好受些嗎?”
他這樣認真,加文也正色道,“可以是可以,有這樣的辦法,但是恐怕你不會接受的。”
“再也不會有什麼還能比我現在的感覺更糟了。”
加文很想對他要說的話做個鋪墊,亦或是婉轉的說辭。不過他不擅長這個,所以就老實的直說了:“就是切除你的下|體。腺體是下命令的,下|體則是實施命令的。管不了下命令的,總能管的了是實施命令的吧。再說,信息素雖然都是從腺體中散發的,但是信息素的多寡和□□官是息息相關的,雖然並沒有這樣的實驗在前,但是我相信我的推斷不會有錯誤,即切除□□後,你的發倩期對你的影響,就微乎其微了。”
加文說的十分自信,仿佛他真有做過這樣的研究似得。而這話,明明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說出這話的也隻是街上隨便哪家診所裏,不知底細的醫生,可阿布利還是信了,或者說,逼著自己相信。
做出這樣的決定,他沒有和任何人商量。他把自己的生死和未知變化都交給自己,順從加文的指揮,躺到了手術台上做了麻醉。再醒來會是什麼樣子呢?他不知道,也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例。隻是在那一刻,他想,不會有什麼比身陷發倩期,理智被湮滅更可怕,更難以忍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