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定了兩間房,他住一間,給加文和念念訂的是套房,畢竟現在念念也將成年了,雖然外表看還是個女孩子,但總得避嫌。

阿布利和念念許久不見,又總歸是兩個性別,平日裏也極少相處,所以和念念獨處一室的時候,還是挺尷尬的。阿布利隻能事無巨細地問念念在加文那裏的情況,得知念念已經被加文收為徒弟。▓思▓兔▓在▓線▓閱▓讀▓

念念說:“老師對我很好,他那有那麼大的實驗室呢!他懂得好多,教了我很多。”

念念翻來覆去的對阿布利誇獎加文,阿布利總覺得這樣的念念有些不對勁,她從前不是這麼多話的是,也不會有這樣亢奮的情緒。他有心想問問,又怕這隻是念念自然產生的變化,想著剛剛見麵,相處幾天再說。

晚上,他和念念互道了晚安,躺到床上關了燈,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接著,他聽到門被打開,立刻警惕起來,卻在察覺到是念念的氣息後,放鬆了下來。

念念摸黑爬上了阿布利的床,掀開他的被子,側身躺到阿布利的對麵,身體靠近他的耳根,壓低了聲音:

“爸爸,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什麼啊?”

此時,阿布利還以為念念隻是好久沒見他,過於興奮睡不著才來找他的,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大秘密。

“老師就是加文哦。”

在偶有光亮的黑夜中,念念的瞳孔,反射出仇恨的光芒。

阿布利渾身一震,迅速坐起,著急問:“念念,你說什麼?”

念念仍然躺著,像是解開了一個謎題,而把答案告訴他的父親。

“加文這個名字,隻要用科羅拉的語言說,就是我們聽到的,老師自我介紹時的名字。你知道的吧,加文的母星就是科羅拉。”

竟然是這樣簡單的解法?阿布利念出了這兩個名字。的確是這樣,沒聯想前毫無關聯,可是一旦被提醒,這之間的關聯就再也無法被忽視。加文是自大還是刻意的才用這種粗糙的名字隱藏法?過去種種,阿布利來不及去回想,他迅速跳下床,跑到隔壁的房間敲門。

門並沒有敲開。念念走了出來,看著他徒勞的舉動。阿布利叫來服務生,說聯絡不上朋友,很擔心,請他開開門,服務生查詢之後,詫異地說:“可是,這位先生晚上已經退房了啊?”

阿布利頹然倒地,念念跪到地上,抱住了他。

……

終於把阿布利小朋友心中的摯友、長輩的光輝形象推倒在地,黎樂生也是長籲一口氣。

加文一開始玩的名字遊戲就是隨意玩的,縱然被發現也沒什麼。倒是小姑娘念念突然做了插刀教,卻就是黎樂生一開始始料不及的了。

既然寫到這裏,角色也該領便當了。黎樂生又檢視了一遍自己的文,很怕寫的頭重腳輕,領便當的情節寫的不好,導致結構失衡。不過他轉念一想,結構失衡的毛病又不是第一天才有,失衡就失衡吧,就是這麼任性。

之所以這樣想,是黎樂生怕如果老反複卡在領便當的情節上,反而更加不妙。

氣沉丹田,黎樂生打算一口氣把阿布利領便當的情節寫出來,畢竟加文才是主角,雖然他的存在感實在不高,可是要想完結,人家還得登頂呢。可是氣沉了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個字,正想再憋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