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找我，我能幫你做什麼？”我顫著聲音說道。
“找老二，死。”女鬼輕飄飄的回應我。
我眼睛漂向小老頭，小老頭故意看不到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老二不死，你死。”女鬼要挾我。
這他娘的管我屁事。
心中不服氣，卻不能說出來，隻好順著女鬼說：“你說的我答應你，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答應。”
我慫了吧唧的，眼下保自己要緊。
女鬼沒在做聲，頭壓得極低，齊劉海遮住了血肉模糊的臉。
小老頭見我和女鬼沒什麼好聊的，對女鬼道：“既然沒事，你走吧。”
女鬼點點頭，從鏡子中飄出來，最後對我說道：“我頭七的晚上，你帶老二來見我。”
說完，身子穿過門，消失在我的視野裏。
女鬼走後，我手中提著的壽燈恢複正常顏色，我去看小老頭， 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你剛才怎麼不幫我說話？”我不解道。
“你也沒讓我幫你，況且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不記得我拿了你的錢。”
“奸商，有沒有點職業道德。”
小老頭視線轉移到我身上，臉上掛上笑意，皮笑肉不笑，：“小兄弟，你現在有沒有工作？沒工作來我這打工怎麼樣？”
“打工？給多少錢？”
“不給錢。”
“你當我傻啊，不給錢，給你當傻老帽。”
這時候，門口傳出敲門聲，我以為是鬼，躲到小老頭身後。
小老頭打開門，門外來了個年輕人，藍色短袖配牛仔褲，看長相真該死，帥的人都該死。
年輕人看看我，又看看小老頭。
小老頭樂嗬嗬道：“自己人。”
年輕人進門後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有幾十張的樣子。
“一趟活一萬，我扣下五千，剩下你的，我去睡覺了。”
說完，年輕人進了鋪子的後屋，全程拽拽的樣子。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給了老頭五千塊錢呢，整整五千塊。
我湊到老頭身邊，眼睛看著他手裏的錢，問道：“剛才那位是你兒子？”
“我夥計。”
我指指他手上的錢：“這都是他賺的？”
“這是他出差三天賺的錢，一萬塊錢，凡事獨自完成的活，和我對半分。”
臥槽，這一行挺賺錢的啊。出差三天，分成後五千塊，一個月跑一趟活，比我天天找小活幹來的痛快多了。
“大爺，你剛才說讓我跟著你幹，是不是也跟你對半分？”我舔著臉問道。
“你不是不當傻老帽嗎？”
“別那麼小氣，開玩笑的而已。”
小老頭嘿嘿一樂：“見錢眼開，有我當年的風格，你實習期間二八分，我八你二。”
“哎，為啥他是五五。”
“他有本事，你有嗎？就一雙撿來的眼睛，拿什麼跟我討價還價，不幹走。”
二八分也不錯，以我這腦袋輕輕鬆鬆忽悠萬把塊，也不是不可能。
“小老頭，別那麼小氣，就這麼說定了，我啥時候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