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華生,從小跟著師傅在山裏長大,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但是就在前幾天,我被師傅已吃太多為由趕出了山裏,臨走時給了我一百塊,讓我到城裏打拚。
我早就想離開那窘迫的山裏,到大城市享受神仙一般的生活,可是身上僅有一百塊的我,連車費都付不起。於是買了一袋饅頭,徒步走到城市。
......
這是我來到城市的第三天,也是我第三次進入招聘會找工作,前兩次的結果可想而知,但是事不過三,我還有機會,畢竟師傅教了我一身的看家本領。
我瞄準了一家安保公司,捋了捋已經泛黃的t恤,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走了過去。
“你好,我想應聘保安。”我看著正在整理文件的低領製服小姐姐流著口水說道。
小姐姐瞟了我一眼,很是熟練的問道:“哪個大學畢業,幾本的,有沒有工作經驗......”
“額,好像都沒有,但是我認識字啊。”我一臉懵逼,在我們那山嘎嘎裏能出一個大學生,那幾乎是整個村的大事啊。
“我們安保部門招聘的最低要求是大學生,你先滿足這一項再來說吧。”
本想再說幾句,但是低領製服小姐姐已經拿著文件走開了。我坐在凳子上納悶,一個保安,又不是搞開發,要那麼高的學曆幹嘛,大學生很能打嗎?我能一個打十個大學生,如果睜著眼睛打,我能打二十個,那可不是吹的。
鬱悶了許久,我又瞄上一家安保公司,剛走過去還沒坐下,人家就已經用趕乞丐的手勢把我趕走了,本想說幾句的,人家後麵站著一排排的高大個突然攥了下拳頭,好吧,我這就走。
“再這麼下去,我就要餓死在這裏了。”我看著手裏僅剩的五塊錢,摸了摸空腹的肚子。
招聘會上都是西裝革履的人在人群中來回穿梭,隻有我是一個例外,破爛的球鞋沾滿了黃泥巴,褲腳被汙泥沾的到處都是,亂蓬蓬的長頭發遮住了半隻眼睛像個殺馬特,顯得沒有朝氣,可是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餓了隻能吃饅頭,渴了去廁所洗手池,困了睡公椅上,可是偏偏還被裝可憐的人騙了50塊,不然生活也不至於這麼窘迫了。唯一陪伴在身邊的就是師傅給我的小白長劍了,如果真要餓死了,我就把小白你賣了,哼,誰叫師傅不給我兩百塊。
在招聘會閑逛了一會,幾乎每靠近一家公司,在看到我的窮酸樣以及破爛不堪的衣著後,無一不是將興趣轉移到那些西裝革履的大學生身上,我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逛了一會,找不到應聘工作的機會,肚子又一直在抗議,我隻好去找點水充饑。不過這個招聘會場大的離譜,我找了半天就是沒看到廁所,其實是有公用飲水機的,但是當我靠近飲水機的時候,就被看管飲水機的管理員趕走了,那個嫌棄的眼神,誒。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光線昏暗的地方,裏麵有些黑,我沒打算進去,準備返回的時候,卻聽到了瑣碎的聲音,裏麵應該沒人吧?
我這個人啊,好奇心急重,又是那種喜愛管閑事的家夥,基本上有事的地方就有我的存在。管不住自己的腳,還是走了過去。
昏暗的角落裏幾個穿黑色緊身衣的家夥,手裏拿著繩子和黑色的超級大口袋,大到什麼程度呢,能裝下你家老母豬的那種。
“你們在幹啥呢,綁架遊戲嗎,帶我一個如何?”
我看著他們熟練的動作,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地上躺著一位姑娘,有著紅潤的臉蛋清麗脫俗,緊閉的眼眸上是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淩亂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雪白的大腿被粗糙的繩子綁得死死的,勒出了幾條紅痕,紅唇被一團抹布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