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都是葛威從鄰近的村找過來的。所以他們對這些事情並不知情,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
而我們卻麵色凝重的走在前麵,葛威微微張開嘴巴好像要說什麼,然後輕輕搖了搖腦袋,把話咽了回去。
到了柳樹前,我奇跡的發現,那天我跟大壯挖出的蛇骨已經不見了。那些坑坑窪窪的地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這件事我並沒有跟老爹說,到了柳樹前。老爹雙手合十,葛威見狀,急忙跟著老爹學了起來。
而我卻沒心思跟他們一樣,去懺悔。我圍著柳樹轉了圈。發現柳樹的那個手臂粗細的洞還在。
那樹墩上,還有我上次弄出來的血手印。站在樹墩旁,我感覺腳下有些軟軟的。就好像踩在沙灘上,我用力跺了一下腳。
居然陷了下去,一直陷到我小腿的位置才停了下來。在葛威小弟的幫助下,我才掙脫出來。
真是奇怪,為什麼柳樹周圍的土地變得越來越鬆軟了。我摸著下吧,不禁陷入了沉思。看來隻有把這棵柳樹,連根挖起才知道是什麼原因。
很快十幾個人,就把柳樹圍成了一圈。在葛威的一聲令下,他們開始七手八腳的挖著柳樹。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挖下去幾米深。
明明都這麼深度了,按理說應該見到根才是,可是還是沒有看到,所以他們一刻都沒有停下來。突然坑中的人大呼:“有血!”
我吃驚的趕到柳樹旁,發現真的有血從地麵下滲了出來。他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嚇得把手裏的鏟子一扔,抱頭就跑。
葛威看他們要跑,大吼一聲:“都給我站住,誰要是再跑,就別怪我不留情分。”他們一聽自己的老大都這麼說了。
跑出去老遠又重新折返了回來,老爹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走到葛威麵前,堅定的說道:“現在也隻有挖下去了。”
“都把地上的鏟子撿起來,給我繼續挖!”小混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著鏟子誰也不敢動手。
葛威也是怒了,他抬起腳衝著其中一個,小混混的屁股就踹了下去。小混混重心不穩,一下子連著鏟子掉了下去。
濺起的血花有一米多高,他渾身是血的站在坑中發抖。葛威一腳一個,連踹四五個。都應聲掉了下去。
其他的人迫於無奈隻好強忍著恐懼,跳了下去。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挖了起來。過了幾分鍾,底下有人喊道:“好像挖到了什麼東西。”我一驚,會不會就是大年所說的那個金壇子。
“把它挖上來!”葛威朝著底下喊著。
“挖不了啊!這東西太大了!”
“什麼東西?”我好奇的看著下麵的問道、
“好像是一口棺材!”一聽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想到柳樹底下居然有一口棺材,真是聞所未聞。
老爹聞言,二話不說就跳了下去。看到老爹跳下去,我也跟著老爹跳了下去。隻聽“撲通”一聲,那血居然漫到我的小腿處。
那陣陣的血腥味,著實不好聞。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怪那些小混混不願意跳下來。
當我們走到那口棺材前的時候,我跟老爹都驚呆了。從棺材的縫隙裏不斷冒出血泡泡,好像這些血就是從棺材裏出來的。
棺材吐血,難道裏麵關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嗎?我越想越害怕,我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老爹卻一點也不怕,他走到那口棺材旁,不停的打量著。
“這棵柳樹根好像就在這口棺材裏!”一聽這話,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柳樹怎麼可能從棺材裏,生根發芽。
於是老爹便提議把棺材挖出來,可是上麵的樹幹實在是太粗了。要把棺材取出來,就必須把上麵鋸掉。鋸樹的時候,樹的震動勢必會傷到裏麵的東西。
於是我們便犯了難,就在這時有人提議。把棺材撬開,這樣就不會傷到裏麵的東西了。
“可是這坑裏這麼多的血怎麼辦呢?”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們接著往下挖,然後讓血位的位置下降不就好了!”他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於是所有人又往下挖了一米,直到棺材全部都顯露出來以後我,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口棺材足足有四米長三米寬。難以想象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過現在我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棵巨大的柳樹,正是從這口棺材裏長出來的。更令人稱奇的是,柳樹的中間部分,還有一個手臂粗細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