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這些地方就是這樣的待遇,你不交錢是不可能出去的,而你非走逃出去下場就是這樣。
“老板,他們三個怎麼處理?”走過去的馮天淇問道。
老板看著他嘴角笑下:“沒有什麼好可言的,往死裏麵打。”
聽到老板的發話原本對馮天淇充滿仇恨的青年把所有的氣都出在了權威身上,權威招來的又是一陣暴打,而馮天淇還是無動於衷。
一個晚上下來,打的人也累了,被打的人暈過去又醒過來,再暈過去了。一旁的馮天淇看見心裏都寒寒的。
早上醒來的梅子沒看見馮天淇在房間,起身走到陽台,隻見他一個人在那裏抽煙,笑下:“怎麼昨晚那麼老實?”
馮天淇扭頭看了看她又轉向看著遠處的街道,沒說話,此時他心情很糟糕。
梅子伸手剛想在後麵抱著他的腰,這個姿勢連婉咯都很少試,馮天淇很反感,輕輕的推開了她說道:“我很累,睡覺了。”說完他轉身回到自己的床倒下去。
站在陽台的梅子神情拉沉下來,心在想就不相信他不上鉤,但是她卻不懂得怎麼樣討他歡心,每次為了錢財都隻能用身體無恥勾引著男人,感覺無比墮落,她也是被騙進來這裏的,現在她完全可以自己的離開了,她何嚐不想,但是離開老板她連在這個城市生存都難,她的身體早已經被老板強行要過了,她那沒有什麼資格去說愛一個人。
這時候有人過來敲門了,梅子看了看已經睡覺的馮天淇,慢慢走過去打開一條門縫,當看見是老板的時候,她驚慌失色楞在哪裏。
“你跟我來下。”老板平靜的說道。
梅子扭頭看看床上的馮天淇,知道老板的話他不敢不聽,隻好關上門跟著走了出去。
就在老板帶著梅子轉角下樓梯後,躲在後麵的戴耳釘的青年拿出一把匕走向馮天淇房間,用身體把門給撞開,急促的溜了進去卻看見馮天淇已經坐在那裏等著他了。
“需要這樣嗎?”
“嗬嗬,她昨晚被你給玩了,你卻問我需要這樣嗎?”戴耳釘的青年冷笑道。
還是有困的馮天淇柔了柔眼睛說道:“你、找錯人了,其實你早就知道是誰在玩她了,隻是你沒那個膽去找他。”
那人好像被說中的心聲,拿著匕首的手在顫抖:“是的,我沒勇氣是找他,但是她也由不得你糟蹋。”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要檢查下我床上有沒有東西嗎?如果我昨晚真的玩她了現在痕跡還是會在的。”其實馮天淇早就看出來戴耳釘的他對老板恨之入骨了,但是老板的手下多的是,每次看見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他都隻是敢怒不敢言。
看見他站在那裏不說話馮天淇走到他旁邊靠近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對那女人不感興趣,但是我對你感興趣。”
“你什麼意思?”那人扭頭看著他問道。
“這個你認得把?”馮天淇手中拿著一枚戒指。
“怎麼會在你手中,她既然給你。”那男子臉上的神情在燃燒。
“不,再看看這個?”這時馮天淇手中拿著一把鑰匙。
戴耳釘的青年更是滿臉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有我房間的鑰匙?”
“再看你看樣東西。”馮天淇轉身蹲下來抬起床邊伸手摸了下拿出一張照片提到他麵前。
相片裏麵是倆個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體,一個正是梅子而另外一個不是老板,而是這個公司的主管,戴耳釘的青年雙目張大,眼球直直看著照片裏麵微笑的她,匕首從他手中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