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很多人,站了幾個小時的他到南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去瑰鄰前就知道夕新這個周末過來南囊,從六州到南囊是三個多小時的車,從六州到瑰鄰剛好也是三個多小時的車。
“我到了,你在哪裏?”走出車站的他在打電話。
“我在出站口旁邊,你在哪裏,看見我沒有?”
馮天淇看到站在出口旁邊的夕新,一笑:“沒看見。”說完就掛了電話。
“喂,喂,我在..”聽到手機嘟嘟響,夕新看見他走到自己旁邊了。
“你原來越難看了,我就說嘛怎麼都找不到的,要不是聽到你的聲音我還不相信這個是你。”馮天淇在笑。
夕新轉身向著車站邊走出:“難看就難看點咯,反正沒有女生喜歡。”
“說的那麼悲觀我也不會同情你的。”跟在後麵的馮天淇臉在笑,他知道夕新那個學校女生極為罕缺,而他那個專業那更是悲劇了,就一個女生。有一個也好,起碼他們能看看,要不幾年畢業連女人長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了。
“對了,今晚你要上自修嗎?”走過馬路的夕新沒看他問道。
“你不是今晚十二點的車嗎?為了你缺一個晚自習是情有可原的。”馮天淇知道夕新來到這邊兩天都是在他表哥那裏,他有幾個親戚在南囊。
“去死把,比我好肉麻了。你和她在瑰鄰玩的怎麼樣?”夕新擊了一拳他如是說。
馮天淇目光看向大街:“糾結啊,和她鬧了兩天情緒,感覺真的有點累。”
夕新苦笑下:“有你這樣的嗎?半年不去見人家一次,去到既然和人家鬧情緒,我都不想說你了。”
馮天淇何嚐不想和她開開心心的,但事不願為啊:“不說了,你吃飯沒有?”
走在旁邊的夕新瞄了下他:“不就是等你回來請我吃飯嗎?”
馮天淇一笑,知道他身上比自己還窮,不用說來這邊他也是逃票的:“進去裏麵。”
兩人走進坐了下來,要了兩份餃子,夕新越吃越感覺沒有味道,猛的加辣,馮天淇還是笑了笑:“上次你跟我說鴻道家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夕新沒看他,說道:“他現在在我家,整天帶著芝辰去捉魚捉蝦。”
“哈哈,有結婚的打算嗎?”馮天淇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夕新放下筷子,拿到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緩緩的抬頭看著他,嘴角微笑下,說道:“我不知道啊。”
馮天淇苦笑:“不知道你就直言嘛,還做那麼多動作。”
夕新站起來拿過背包:“要考慮下怎麼告訴你啊,等下怕你太難過。走把。”
馮天淇也拿起背包跟在後麵:“現在去哪裏?”
夕新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到車站去把,這麼也沒有什麼好逛的。”
兩人來到火車站旁邊,這裏是臨時停車的,左邊還有一個軟席候車廳,裏麵還有專門的服務員倒茶倒水,也是專門為另一類人服務的。坐上欄杆上夕新拿出一包煙點燃了一支,馮天淇看見了也伸手去拿過一支給自己點燃。
“婉咯問起來別說我帶壞你。”夕新沒看他輕聲道。
“感覺這煙的味道變了。”馮天淇拿起煙看了看。
夕新沒有說話,在想是他的心裏問題把,剛才聽馮天淇說在瑰鄰玩的很不愉快時,他就發覺有的事情變了,上次和婉咯通電話的時候就感覺她也變了,沒有了高中那種天真爛漫了,很難想象她去大學才半個學期變化就如此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