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樹搖風擺,已經是冬季了,門前一片光禿,沒有下雪,草叢上卻積著白白茫茫的霜。
“今天我們去哪裏啊?”吃過早餐後芝辰看向鴻道問著。
“天氣那麼冷還是在房間裏麵呆著把。”
芝辰放眼望去前麵的一片稻田已經收割了,許多稻草都卷放在那,拍攝的心潮突然來臨:“我們去稻草邊照相啊!”
“好啊。”李紫也好想拍攝,那天就是為了保護幾張相片才會發生那樣的慘劇,現在她已經不再想那些事情了,來到這個家就好好融入下來,昨晚她爺爺奶奶一直陪著她聊天到深夜,看到她的傷口淚還是流了。兩個老人心疼歸心疼回來就好。
稻田上芝辰拉著李紫的小手走上前,哢嚓,後麵的鴻道已經開了機,他喜歡自然的拍攝,無論在那個場合都如此。
“再來一張。”說著倆人扭頭過來還吐出舌頭。
哢嚓又是一張。
“喂,要不我們也叫爺爺奶奶出來一起拍照啊。”
聽到鴻道喊話兩人剛跑到田邊坐著又跑了回來:“好啊,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了啊。”
“不知道他們肯不肯啊。”鴻道說著轉身過來看向家門前停放著幾輛摩托車,訝異道:“那摩托車誰停放在那裏的啊?”
李紫和芝辰同時看過去,隻見院子門口停放了幾輛摩托車,一群人還走進了院子。芝辰知道家裏麵很少有這麼多人光臨的,輕聲道:“我也不清楚,今天怎麼那麼多人光臨。”
感覺情況有點不同,鴻道轉身把相機交給芝辰自己則跑了回去,後麵的她們也跟著上來,走進了院子看見一群人圍著蟋蟀在不斷爭論。
“奶奶怎麼回事?”走到奶奶旁邊的鴻道問著,轉眼看向那群人正和爺爺在爭論著什麼,當看見他們其中一個人拐著拐杖時明白了是晚上那群人上來找茬了。
“就是他們,昨晚就是他們把我們兄弟給撞傷的。”看見鴻道走進了院子那些人轉身過來指著他說道。
鴻道走到了爺爺旁邊,內心沒有絲毫的恐懼感:“昨晚是我,不過你說的撞傷你的朋友那話不靠譜。”
“不靠譜?那怎麼樣才算是靠譜,難道要把人給撞死才靠譜嗎?”下顎長滿了胡子的青年上前兩步指著鴻道吼道。
“他怎麼撞了,他怎麼撞了,是你們這些兔崽子半夜打劫自己摔傷的還敢來說理。...哎呀,看來都無法無天了。”他爺爺也好不甘示弱的指那群人說道。
鴻道清楚和這些人講理是沒有用的,生怕他們傷到了家人用手拉過了爺爺:“你們都回房間去吧,這裏我和他們說就可以了。”
“我不怕他們,看他們敢對我的家人怎麼樣。”一向親葛的爺爺此時也動怒了。昨晚天鴻道他們在路上遇到這事情就感覺有點火了,一直都知道晚上那段路經常會出現夜裏打劫的,所以晚上街上的摩的根本就不情願拉人回到這邊。
“我也不怕你們,今天不拿兩萬塊醫院費出來我定要平了這房子。”胡子男囂張的說道。
“有種你就來。”他爺爺根本就不怕那些人,活了一大半輩子了,什麼事情沒見過,隻要他們敢動自己孫子孫女一毫發卻不會放過他們。
“錢,我是有,但是別指望找那個理由來向我要。”鴻道怕自己的爺爺火氣過怒血壓又上升了,很不好。
“傷人賠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不賠看看。”說著胡子男把手中的石塊狠狠的砸向牆壁。站在他旁邊的人也都做出了要橫行霸道的樣子。
他爺爺看到這什麼話都不說,轉身走進了房間,正在大家不知道他要幹嘛的時候,一會就看見他拿著菜刀走了出來。
“我看誰敢橫崗?”
看到這倒把芝辰和李紫嚇了一跳,緊緊的挽著奶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