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這是我家門口,如果沒事請走遠點。”夕新站出來說道。今天可是他爺爺的生日,來者是客定會歡迎,如不是那麼請靠邊站。
“這裏有你說的資格嗎?你還不知道李芬蘭是誰?”李芬蘭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夕新說道。
鴻偉感覺到夕新刻意在控製內心的怒動,轉身走到房間拿出手機撥打唐澤的號碼。
“董事長,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情?”電話接通的唐澤說道。
此時鴻道也走了進來,他剛才也發覺大哥的舉動了,知道大哥的性格肯定是叫人過來,怕事情搞的太僵不好。
“哥,這些事情不用我們操心的,這個村莊很團結。”鴻道搖頭說道。
鴻偉把手機貼近耳邊卻不說話,看著鴻道楞了幾秒:“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告訴你今晚我回不去,你就看下把昨天的那些銷售資料給我打印一份。”
掛了電話鴻道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原來你做事情都是快刀斬亂麻的啊。”
“嗬嗬,走把,出去看看。”鴻偉攬著弟弟的肩膀走了出去。
“還有,那天誰開車把我的人給撞傷了?”李芬蘭說著轉臉看向旁邊的胡子男。
“是他。”看見鴻道從房間走出來,胡子男指著囂張說道。
鴻道沒有絲毫的驚慌走上前,感覺到媽媽扯了下他的衣服停了下來:“媽,沒事。”
“對,我是硬硬的把人給撞傷的,今天都想把這些事情算清楚嗎?”站出來的鴻道同樣囂張的說道。今天好端端的日子既然有人前來拜訪,可想他心中有多惱火。
“樣子長的好不賴嘛,不要用這口吻給我說話。”李芬蘭冷笑道。
看見李芬蘭那個樣子夕新很不耐煩的說道:“你不感覺你很煩嗎?你的聲音超難聽,我希望你快點滾到一邊去....”
李芬蘭哪裏能吃的消這氣,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人。胡子男衝上去一腳響著夕新踹過去,夕新趕緊側身躲閃,早已經氣憤的他剛想還擊。
“啊....”的一聲慘叫發出,隻見胡子男抱著腳在地麵亂跳。
“這不是鋒利的一邊,如果是這兔崽子的腳不廢也半截。”夕新爺爺手中舞著大刀如是說道。在場的人看見了個個都驚慌失色,鴻道趕緊上前搶過他手中的刀。
反應過來的夕凱也衝了上來:“爸爸,不要激動,這裏沒你的事情,你先回房間。”
李芬蘭沒想到對方既然敢還手,一向心狠手辣的她大聲吼道:“把房子給平了。”
“我看誰敢。”此時村支書一個人走了進來說道。
李芬蘭早就聽胡子男說過上次的教訓,這次她是有備而來的,轉身一看,眼睛都瞪了,隻見後麵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不知道這是幹什麼。
就連站在一邊的鴻道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鬧事也不可能把警察給請到這裏,就在大家相互猜測的時候,胡子男翻牆逃了出去,其他人也快速四處竄溜,村支書既不看也不喊,走近李芬蘭旁邊看著她。
“那件事情你也逃脫不了關係。”
聽到這李芬蘭驚慌失色的看著他,輕聲道:“今晚早你商量點事情。”
“別來這套,當年如果不是你,我還是個村支書嗎?”
“這、這是你報的警?”李芬蘭說著轉臉看見派出所的人已經走到旁邊了。
村支書沒有回答他,轉臉看向派出所的人,笑下:“這次以什麼名義拘留她。”
冰冷的手銬帶上了李芬蘭的手上,她認了,最後的掙紮是無望了,轉臉看向一邊的夕凱:“照顧好班升,他是你兒子。”
一頭霧水的夕凱走上來,看著那些人:“這是怎麼回事?”
村支書拍了拍夕凱的肩膀:“不要為這女人求情,她不值得你這麼做啊。”
“她犯了什麼法?難道是當年開設賭場?”夕凱對村支書並不陌生,當年他還沒離家這個村的時候,自己也是在村裏麵當幹部,一拉就是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