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齒,除了自己的私事,其他當然不會為蘇桑保密!
何況她覺得蘇桑那個樣子像是精神不正常,不然怎麼會說帥府不久後要倒下?
她是想做良州女主人想瘋了吧!
“大言不慚!”
“居然說宋家會取代帥府,這是給宋家拉仇恨啊!她就不怕帥府對宋家不滿?”
“還良州女主人?就她?別是做了個夢當真了吧!”
良州局勢緊張了一個冬天,娛樂活動也少了很多,以至於蘇桑突然拉來了這麼一出,直接成了上層圈子裏的笑料!
這些話蘇顏也在與人閑聊時聽說了,她也沒放在心上。
即使後來聽說蘇桑又開始不斷討好宋大公子,又是發報訴深情,又是三天兩頭往宋家跑,幾日後更是折騰著和宋大公子直接成婚後。
她也隻當是個新鮮事聽。
可直到蘇宋兩家結親後不久,良州碼頭被搜出了大量軍械,從外省遷移過來的黑-幫人馬浮出水麵,連著跟軍隊爆發了兩場爭鬥後。
蘇顏終於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她身邊保護的人明顯增多了。
而來自外省的這些走黑路子的人,似乎十分熟悉良州人事地形,像是有人專門提供給他們信息一般。
好幾次製造出動亂,想要對她和帥府的人下手。
就連最後一次,蘇顏出去包場看個戲,都還能被賊人潛入進來,發出的子彈擦破了腳腕上的皮膚。
當晚少帥得知消息匆匆趕回來,一言不發的拆開繃帶檢查,親手給她上了藥。
蘇顏窩在椅子裏,見男人沉著臉半蹲著給她上藥,半張側臉上睫毛十分長,他微微垂著眼,落下一片陰鬱的弧度。
揉了下男人的頭發,蘇顏一點都沒有病人的意識,反倒小聲安慰,“你別生氣了,我看那些人也不是想要我性命,子彈都往我腿上打,這才敢叫身邊的人過去抓他們。”
“你是不疼了?”江少帥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模樣,氣捏了一把她的小腳。
蘇顏全身上下都好看,小腳也跟隻白玉似的,十分小巧可愛。
少帥沒有戀足癖,卻偶爾在情動到極點時,會握著她的小腳,頂到極深。
隻是如今這隻玉足卻受了傷,腳腕上綁著一圈紗帶,看著好不可憐。
可她現在越可憐,江少帥心中就越是來氣,他不是個慣於動怒的人,可在蘇顏這邊,卻被一而再的挑戰神經。
“你從來不愛看戲,這次卻包場看戲,你真以為我能被你騙過去?”江少帥給她包紮好,這才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阿亦英明神武,我也沒想騙過你呀,我就是想知道,那夥人能量到底有多大,提前幫你探探底什麼的……”蘇顏假裝乖巧,“何況前幾次差點被綁架時,就發現他們隻想活捉我,估計是我死了對他們就沒用處了,所以也沒有不珍惜性命。”
“你還有理了?明知危險還大張旗鼓的出去,你可知道不要人性命的方式很多?若那些人全力手,隻打算給你留一口氣怎麼辦?”
少帥見她小嘴一張就是叭叭的,還自有一套道理狡辯,伸手就將她從椅子裏抱起來,放在身上,啪的一聲打了下她屁股。
這一下清脆至極,不僅沉著臉江少帥愣了下,就連蘇顏也懵了。
她是有想過,她什麼都想過的,可是……她後來又見到一次蘇桑,對方見了她就開始得意,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什麼少帥會在未來與幫派大戰中英年早逝,大帥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裏頭捧著二十多年的寶貝兒子沒了,情急之下舊傷發作,也沒沒撐過半個月,自此帥府勢力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