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仿佛是為了幫助柳傾確認這個想法的真實性,窗外閃過一片白光,把錄音筆找的閃閃的,打閃了,柳傾想到。卻還是不免的被雷聲嚇了一跳。
想到揣在懷裏的東西是毒品柳傾有些害怕,感覺肌膚處所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發疼,柳傾連忙把錄音筆放到桌上想要把白粉從懷中拿出來。
“柳小姐,柳小姐你在哪?”
是誰?柳傾將頭一下子擺向門口,房門是緊閉的,門外是女傭的聲音,女傭在找她。柳傾額上已經有了一層冷汗,腿還是虛的,再加上害怕,一下子跪在柔軟的地毯上隻是愣了一小會兒就鑽進書桌下藏了起來。
聲音越傳越遠,最後什麼也聽不到,房門沒被打開,柳傾鬆了一口氣。
重新站起來,她不確定開門的時候外麵會不會有人,她很膽小,沒有從正門走,而是重新麵向書房。來回摸索著也不知道是想找什麼。不知道是應該說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說傻人有傻福,柳傾福大命大,找到了一個暗道。
柳傾想也沒想,直衝衝的走下去,完全沒有想過裏麵會有什麼,好像自己這麼做就會安全了一樣。就像是小孩子感覺外麵有壞人於是就躲在被子裏,明知道這樣是徒勞的。
暗道裏麵什麼也沒有,就像是表麵的那樣,除了照明用的燈以外什麼也沒有,它的作用就像是表麵所呈現的那樣,供人走路。柳傾也不知道通向哪裏,就還是走,越走心跳得越快,好像是要跳出來,柳傾顫抖的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以來平複自己,卻發現白粉還裝在自己的胸口處。
柳傾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突然停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時間不長,然後飛奔向原路跑回,那是書房的方向。書房還是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窗外雨還在下,但她的耳朵裏充斥著滿是自己心跳撲通撲通的聲音,震得害怕。
柳傾用顫抖的手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一分多鍾的對話全部被記錄到了手機裏,詳詳細細一聲不差。我不知道柳傾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又跑回去錄了音,但這樣心思細孔的人活在我身邊我卻一直認為她是個傻子,所以真正的那個傻子是我才對吧。
又是那個暗道,柳傾這次走的很慢,鞋子踩在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音,心跳已經沒有那麼迅速。暗道的盡頭是主臥,晟哥的主臥並不是柳傾開始睡醒的那個房間。
這間房隻有晟哥自己一個人時才會用到,晟哥的女人很多,但沒有女人上過這張床,晟哥也不允許別人上這張床,即使是他媽或者是最親密的兄弟也不行。
柳傾將門打開探出頭去,讓別人看到自己從晟哥的主臥出來總比被看到從書房出來要好得多。在這個碩大的別墅中柳傾迷路了,出去便漫無目的的走了,看到了一個傭人。那人表麵上點頭哈腰的,實際上卻很凶,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傾,嚇得冷汗直冒。
柳傾有些心虛的說道:“你,看著我幹嘛?”
那位傭人是個老太婆,一進晟哥的別墅晟哥就強調過一定要尊敬她,晟哥沒有家人,這位名叫劉嫂的傭人與晟哥呆的時間最久,彼此十分信任。
劉嫂沒有在意柳傾說話,向柳傾後麵看了一下:“剛才去哪了?”
“就,就迷路了,而已。”柳傾明白自己不過是晟哥許多女人中的其中一個,劉嫂見多了向自己這樣的人,得罪她並不會有好結果。
劉嫂那雙眼睛是狹長的好像能看透人,柳傾哪裏經受過這樣的折磨,再加上心虛冷汗直冒,劉嫂好象是發現了什麼,陰冷的說道:“這別墅啊,在這個世界上呆了有年頭了。”
劉嫂在前麵帶路,柳傾乖乖的跟在後麵:“我在這裏見過太多東西了,有稀奇的,有好玩的,一開始還挺興奮,後來就麻木了。你說你會在這裏呆多久,一個星期,兩個星期,一個月兩個月?誰知道。”
劉嫂輕輕一笑,笑容中滿是不屑,一向肆意妄為的柳傾在她麵前不敢說話,像一隻乖巧的小兔子跟在劉嫂身後:“所以說啊,年輕人到了龍潭虎穴的時候還是要長個眼神,我是晟的人,我立場晟,別的我不管。我不管你會在這裏收拾多少女人,我看到了全當時沒看見。也不管你在這裏欺負下人,你是這裏的女主人隻要你有本事能拴住晟的心,委屈我們無所謂。”
“但是我要告訴你。”劉嫂突然停下來:“如果你敢做任何傷害晟的事,你就不光是傻,到時候別怪我老太婆不管晟說,就把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