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關鶯兒姐的人生大事,你們可都給本宮把嘴封緊了,莫讓本宮聽到絲點風聲,要不然——”
“都散了吧!”
眾人你偷偷地看著我,我也悄悄地窺視斜睨著你,心裏卻各懷心思。
“是,娘娘。”說完各自推拿著出了這個門!
李氏心神不安地看著皇後,見皇後麵上在眾人離去之後變得越發陰沉可怖,心裏更加忐忑不安。
可是看著女兒和那個天殺的侍衛都已經昏過去了,李氏也不知如何是好。
隻好請示皇後道:“娘娘,你可要替鶯兒姐做主啊!娘娘,想您向來都是最疼愛鶯~”
“好了!這事沒出的時候怎麼就不知來求本宮,現在本宮被你們耍失了顏麵,卻知道來向本宮求救。那之前的心眼全都喂給狗吃了?這事你們還沒給本宮交個底呢!”
皇後自然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利用了,今日也是這李氏領她們過來這邊,那麼此事背後她們這對母女扮演著什麼角色,她還尚未知曉。
如果是著了別人的道,那她定不會讓背後之人好過,也不會任人嘲笑了去,更不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但如果此事有她那蠢大嫂和侄女的一筆,那麼也休怪她這個皇後不顧情麵了。
李氏雖說也相信自家老爺能讓那些人將嘴封緊了,可總擔心會有那麼百漏一疏。
而且又有榮妃的那句話,現在李氏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
此時這屋裏也就隻留下皇後和結香,李氏和媽媽,以及那位侍衛和李鶯鶯了。李氏現在隻想要皇後的一句話,然後再把女兒給帶回去,再做打算,這侍衛還是交給老爺吧!
隻是這能使李氏一個婦人所說了算嗎?
李氏隻想著如何挽回這已發生的一切,也沒能想到這一切到底是誰在背後搞得鬼。
皇後見李氏沒有出言,臉上也是一覽無餘的無助,以及懊悔。心下便是一沉。
“什麼時候你交代了,本宮再另作打算,現在李氏你還要浪費時間嗎?”
“娘娘!”李氏不可置信地抬頭望著皇後,瞧見她眼裏的狠絕,不得不懷著惴惴忐忑將自己所知的事情源頭全數吐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偷視著皇後漸漸變黑的臉色,心頭更是蹦蹬一聲,暗叫不好。
“好!好!好得很呢!你真是生了個好女兒,真是愚蠢至極!你們母女倆當真是愚蠢如畜!”皇後在聽了李氏所說的大概後便已經全數猜到了她這個侄女的計策。
“娘娘息怒。”全數跪下,李氏更是害怕得發抖。
稍刻之後,皇後終於平息怒氣,斜睨腳下的李氏道:“還不將那愚蠢的女兒抬回去,這事本宮子有定數。”
而後連眼神也不肖賞給她們,徑直帶著結香離開此處。
剛被敲暈的的越衛醒來過來,嘴角勾起了弧度,看著李鶯鶯遠去的背影,看來他也得想點法子,讓李家不得不把女兒嫁給自己。
景晟起來安排了一些後續的事宜,連著明日的活動也安排妥當了。至於那李鶯鶯如何?
景晟隻是吩咐了荊月,讓他看著辦,不過這荊月跟了景晟這麼久,自然知道景晟的意思。辦起事來,也絲毫沒有顧慮宮裏那位。
回到床邊的景晟看著正在熟睡的小嬌妻,蘇婉宜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粉粉的紅唇也沒有消去。
景晟像是想到了什麼,從一個盒子裏拿出來一個十分精致的陶瓷盒子,裏麵是淡綠色的藥膏,藥膏還發出淡淡的清香,景晟將藥膏抹在食指上,又接著伸到蘇婉宜的蜜處,那塊被景晟辛勤墾田過的地方。
此時的蘇婉宜已經沒有任何回應,依舊是安安靜靜的睡著,像個昏迷之人。不過景晟就慘了。
蘇婉宜就是景晟的克星,想來他是栽在蘇婉宜這裏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也甘之如飴。
景晟想著並沒有多大反觸,如果是蘇婉宜,這帝王的什麼“冷酷無情”都可以不存在。
景晟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躺在蘇婉宜一旁將她擁在懷裏,與之一同入夢。
隻是這夢卻是完全不同的夢。
一個是美夢,一個則是……
所謂同枕異夢便是如此!
而同枕異夢的兩個人此時並不知道待他們醒來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他們之間的感情又將麵臨著什麼?
這一夢終究是他們之間的觸發點呢?還是是他們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