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以後張雲就拜那黑衣人為師,修習靈蘊,但是過程極其簡單,這簡單不是張雲以為的簡單。而是他根本就一無所知。
在那一夜的老房子裏麵。黑衣人從風衣中拿出一支密封的試管。試管裏麵裝著的是青綠色的液體。張雲記得當時黑衣人還說那液體叫做MZ五號。
“你願意相信我麼?”黑衣人拿著那叫做MZ五號的青綠色液體對張雲說道。
“這是什麼?”張雲看著那隻試管,覺得莫名其妙。
黑衣人恢複了以往的冷靜和冷漠。冰冷的聲音傳到張雲的耳朵裏麵。
“這是麻醉劑。”黑衣人說道。
“你叫我相信你,可是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張雲雖然是個好奇心很強烈的人但是也不至於無理由的相信一個陌生人。而且是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一個陌生人。如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相信黑衣人所說的話,也未免對自己的生命太不負責了。
“我的名字你沒有必要知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先喝掉一部分,當然不會很多,因為我必須保持清醒。”黑衣人麻木的說道:“不過你如果要成為驅魔師的話必須要聽我的,至少這支液體你必須喝下去。”
他說完還不等張雲說話就將那密封的試管打開,喝掉了那支液體的三分之一左右。一邊對張雲說道:“這一點量對我來說不至於昏迷,不過也可以證明這並不是什麼毒藥之類的。怎麼樣?要不要相信?”
張雲看著黑衣人受傷拿著的已經打開,並且被黑衣人喝掉三分之一的青綠色液體。不知所措。
黑衣人總是給人一種壓迫感,他一定讓張雲相信他,卻又不願意告訴張雲他自己的身份來曆,甚至連名字也不告訴他。但是黑衣人又願意將這支液體喝掉那麼多,這似乎的確可以成為這並不是什麼毒藥的證據。如果存在有對自己無效而對張雲有效這種毒藥的話,也不用利用在張雲的身上吧。
張雲莫名其妙的想著這些問題。
這時候黑衣人似乎不耐煩了。之前他在張雲麵前的形象似乎不過是偽裝。他終於暴露出他獨裁而具有壓迫性的氣質。
“我問你要不要相信,你要浪費我時間。失敗者?”黑衣人一字一句說道。
“你要一直當一個垃圾?失敗者果然隻能當失敗。。。”黑衣人無情的嘲諷著張雲。這是非常老套的激將法,不過就算是再老套的計謀,隻要用在適當的對象和合適的時機的話,都可以產生強大的影響力。
果然,在黑衣人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張雲就一把奪走了黑夜人手上拿著的那支青綠色液體。然後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將那支液體完全倒入自己的嘴巴裏。
那青綠色的液體充滿了化學藥瓶的味道。但是卻沒有產生相應的灼燒感,而是根本沒有味道,如同純淨水一樣。
這些液體從張雲的喉嚨進入食道,流入到胃部。
張雲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起來,但張雲自己知道這並不是液體所產生的效果,而是自己對未知事物產生的恐懼。他的雙眼都劇烈的睜著,因為黑衣人說這是麻醉劑,他身體有一種本能的反抗,想要讓自己清醒。
黑衣人看著張雲的舉動,嘴角掛出一絲難以名狀的微笑,也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冷笑,他冷冷說道:“你不用擔心,這真的隻不過是麻醉劑而已。”
張雲抬頭去看黑夜人,隻覺得麵前已經站立了兩個黑衣人,他們都麵部模糊,而且如同雲繞霧招一般看不清楚。這時候張雲也覺得自己似乎快站不穩了,搖搖晃晃的,這時眼前的黑衣人已經分裂成三個了,而且也隨著張雲的搖晃而搖晃著。
最後這股力量居然也讓整個房間劇烈的搖晃起來,張雲甚至感到惡心想吐。天地如同在瘋狂的倒轉一樣。張雲的腦袋裏麵一片混亂。
慢慢的,從眼角開始的黑暗慢慢的侵襲了張雲的所有視界。黑暗最終完全覆蓋了張雲,也在那最後一刻,張雲失去了身體的所有知覺。如同瀕臨死亡一樣的無助感。
黑衣人看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張雲,自言自語道:“這的確是麻醉藥,不過麻醉的過程比較痛苦罷了。這樣也是為了避免讓你遭受更大的痛苦。”
他說話的時候如同一台冰冷的機器。而從他說話的口氣聽來,似乎要對張雲做什麼事情,不過張雲現在不過任人宰割而已了。就算這個時候黑衣人想要殺死張雲,也不過舉手抬足之間的事情。當然,張雲喝下那一支液體,除了受到黑衣人激將的影響之外,他也確信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黑衣人如果要殺死張雲的話就算在張雲清醒的時候也是很容易的。至於黑衣人究竟要做什麼,那就隨他去吧。那個時候的張雲除了隻有一條命之外什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大概張雲那個時候想的也是無所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