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著寸縷的跪在廖博簡腿間,賣命的取悅著他,心裏想的卻是還有半個月,我就可以離開他了。
驀然,背上傳來屬於鞭打的刺痛,我忍著痛不敢出聲隻是抬起頭看向他。
此刻廖博簡的眼睛依然清澈冷冽不帶半絲情欲,仿若高高在上的神。
黑暗之神。
“想什麼開心的事讓你這麼入神,連咬到我了都沒發覺。”
他低頭看著我,用近乎情人間曖昧的親昵語調跟我說話,卻讓我抑製不住的從心裏升起恐懼。
我恐慌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出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假如讓我斷子絕孫了,你一句對不起還有任何意義?”
他的手和他的話一樣,冷的沒有半點溫度。
大夏天我卻覺得冷的發抖。
我驚恐的跪趴在他腳下,額頭著地。
久久不見他發話,我終於絕望的意識到今晚這場磨難又躲不過去了。
隻好安慰自己,沒關係,四年都過來了,不差這一次了。
何況,再有半月就解脫了。
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設,我任命的用極其恭敬的語氣請求他:“懇請主人責罰!”
是的,廖博簡是我的主人,確切的說是包養了我四年的金主。
“你倒是說說該怎麼罰?”他握著鞭柄挑著我的下巴,逼迫我仰視他。
“主人說怎麼罰就怎麼罰。”
“我要你說!”
他一向懂的怎麼羞辱人,尤其是我。
可悲的是,這種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都難以承受的恥辱,我卻已經習慣到麻木。
“請主人鞭笞責罰。”此刻我恨不能將自己卑微到塵埃裏來取悅他。
隻有廖博簡愉悅了,我才能少受罪。
然而,他還是不滿意,問我:“那你倒說說該打多少下?”
“打到主人滿意為止。”我回答的畢恭畢敬,仿若要懲罰的不是我一樣。
他用鞭稍掃過我的背脊,“小婭,你太聰明也太乖巧了。可惜乖巧的讓人覺得無趣。”
顯然,我的溫順和服從並沒有取悅他,相反讓他無趣到失去了接著羞辱我的興趣。
“雖然是你上麵的小嘴犯了錯,但是考慮到你還要見人,就懲罰下麵的小嘴好了。”
淩厲的鞭風帶著呼嘯聲落在我最脆弱的部位。
我疼的咬緊牙關,雙手死死的抱住膝蓋才能堪堪忍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尖叫聲和條件反射的躲閃。
我不是不想躲,我是不敢。
在過去的四年裏,我吃足了忍不下去所帶來的更加嚴酷的折磨。
然而幾鞭下來,我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全身疼的發抖。
而這時候廖博簡漆黑冷冽的眼眸裏才能看見翻滾的欲望。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我隻知道當我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廖博簡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就著我現有的充滿屈辱的姿勢,衝進了我的身體。
疼的我瞬間恢複了意識。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卻隻看見了一個惡魔。
一個第一眼就讓天底下大多數女人都趨之若鶩的惡魔。
哪怕四年前的我,也在看見他的第一眼時,就淪陷了。
隻可惜,他不是救我於水火的神,而是個有著惡趣味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