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此言一出,東周國的小矮子們紛紛變色,李連國身為東周過的王子,地位高高在上,雖然大家都知道此人欺男霸女的事做得不少,還沒有人敢用淫賊這個詞來形容。
而近日來眼前這位在武國風頭正勁的年輕的權臣,居然出言中傷他們的主子!
中間穩坐泰山的東周國的李王爺再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就站起來了,麵色不善的對著陳陽說道:“陳大人說話可要注意分寸,萬一引起兩國戰爭,老夫覺得這個責任你陳大人可是抗不起的。”
陳陽眉毛一挑,頓時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漫不經心的說道:“本尚書抗的起抗不起不是你這個老匹夫說了算的。”
說罷慢悠悠的走到大廳主座旁邊坐了下來,接著問道:“爾等可是要我把你們的王子交還給你們呢?”
“廢話!如果不是來要人,我等千山萬水跑到這裏來作甚,姓陳的!馬上把我們王子老老實實交出來,否則……”旁邊一位東周國使臣話未說完便被陳陽打斷。
“住嘴!”陳陽冷眼看著這群蹦來蹦去的小矮子,沉聲喝道。
為首的東周國李王爺擺了擺手,示意屬下噤聲,這才看向了陳陽:“陳大人,本王希望陳大人能夠盡快交還我國王子,如國事情可以成功,本王保證絕不會向貴國宣戰。”
“嗯,既然李大人這麼說了,那我便依了你,來人啊,把那個李連國給我提出來。”陳陽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條斯理的說道。
東周使臣聞言不由紛紛一愣,在他們看來要讓這位世子陳陽放人可不會那麼容易,怎麼對方一下子就同意了?眾人還憋了一肚子詞想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呢,哪知陳陽一句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自有禮部的官員拿著陳陽的手令直接去了陳陽新坐落的尚書府,陳陽一直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喝茶,眾位東周使臣也沒一個吱聲,本來在座的不是王爺就是大臣,這麼一屋子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居然就這麼靜悄悄的坐著,沒有一個人喧嘩,一時間禮部大廳隻有眾人吸溜吸溜的喝水聲,氣氛顯得有些冷清和詭異。
一盞茶的功夫房門便被推來了,東周國使臣們望眼欲穿的伸著脖子一看,不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來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小王子,而是一身身披怒盔的軍人。
東周國李王爺眼睛看到來人便眯了起來,雖然東周與武國交流甚少,但見多識廣的他一眼便看出來人赫然是無人不知的武國血侍!
“陳老弟,你讓人把我從皇宮裏叫來,就是為了這麼幾個小矮子?”來人瞥了一眼東周國使臣說道。
“上官兄,你來的正好,老弟我素聞東周國素來做事極度無恥,那皇室就是殺人越貨起家的,這邊他們氣勢洶洶的來要人,小弟我一介書生,手無搏雞之力,所以把上官兄請來維持秩序,以免小弟我一會被人綁了票,那咱們武國這麵子可就丟盡了。”陳陽笑著對上官鴻說道。
“大膽!你居然侮辱我東周國皇室……”饒是對方有老臣壓陣,也受不了陳陽這番話的刺激。
話未說完,隻聽門外有官員直接進來,抱拳對陳陽說道:“陳大人,東周國小王子李連國帶到。”
“嗯,帶上來吧。”陳陽笑眯眯的說道。
等李連國被人領進了門,東周國一幹使臣便愣了,繼而個個麵紅耳赤的怒看向了陳陽。
此時的小王子李連國哪裏還有自認為風度翩翩的樣子,一身的衣服已經成了條狀胡亂的掛在身上,隱約可以看出裏麵的傷痕,本來酒色掏空的蒼白的臉上更是沒有血色,反而黑乎乎的隻露著兩隻恐慌的白眼球,不知道的以為是非洲土著,披頭散發的腦袋上掛滿了雜草。
這副狼狽的樣子,猛地一看和街上的乞丐沒什麼兩樣,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惡臭,仿佛幾個月沒有洗澡。
李連國進門見到了東周國使臣,可算是見到了親人,嘴巴一張就嚎啕大哭起來:“叔父……叔父啊!你們可算來了,哇哇……叔父啊……”
這廝說著就朝著東周國的李王爺撲了過去。
“小畜生,往哪跑你。”李連國腳下還沒邁動步子,就被身邊的上官鴻一把抓住了後衣領子,與陳陽配合默契的上官鴻自然不會了解陳陽的做事風格。
東周國李王爺見到自家的侄子這副狼狽樣子,氣的渾身哆嗦,轉向了陳陽怒聲吼道:“陳陽!你居然對我東周國王子私自用刑!還不趕緊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