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尊者之一,至尊者飛鶴,輕功天下無雙,一雙飄渺手出神入化,千軍萬馬之中,取敵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這飄渺手陳陽倒是聽萬老提起過,雖然沒有至尊劍法強悍,但卻防不勝防,聽著這名字好像是軟綿綿的,其實一點都不軟,至尊者的手,在對敵的時候能軟麼?
如果消息時真的,這位飛鶴大人,怎麼會慫恿東周國那幫小矮子來進攻武國?
但是不管怎麼樣,並老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那東周國出兵是否出自至尊者飛鶴的授意,武國決不能讓鬼子們在自己麵前上竄下蹦!
旁邊的偏將看著陳陽的臉色,不由問道:“陳大人,這仗我們打是不打?”
“當然要打!你先在此歇息,我馬上去稟告攝政王。”陳陽說罷直接就去了皇極宮。
說來也怪,皇帝當政二十年,都沒有對外大規模用兵,自打陳陽到了白帝城,卻戰火不斷。
武國二十年,與草原王庭前右賢王呼呼喀布爾大戰,點燃了草原人和武國的全麵戰爭,這一戰,楊家大爺楊龍戰死,武國二十多萬精銳身死飲馬山血戰!大漢布顏貝巴被突然出現的生機子一指給搞了個半死,回去還沒幾個月就掛了。
武國二十一年,前任宰相韓東山令陳陽引兵三萬進攻絲國,一直打到了其帝都芳洲城,絲國的主要軍事力量戴家軍幾乎全軍覆沒。
武國二十二年,老將軍楊青率領二十萬鐵騎,在四方城下與荊棘花帝國決一雌雄,兵部尚書陳陽中途昏迷,荊棘花帝國損兵折將三十多萬,魔法師軍團全軍覆沒,倉皇逃向西大陸,直到現在,武國四大猛人還在和那邊打得熱火朝天。
武國二十三年,東周國居然也要湊個熱鬧!
一月的白帝城依舊寒冷,新年之際下了幾天的大雪終於停了下來,把整個皇極宮覆蓋的銀裝素裹。
黑色的城牆上頂著幾寸厚的積雪,這黑白相間的一幕,給皇極宮這個散發著肅殺之氣的宮殿,帶來了片刻的祥和。
不同於那冰冷的空氣,屋內卻是溫暖如春,新晉的攝政王花蕊公主端坐在上首,她嬌嫩的臉上還顯得有些幼稚,但是那雙明亮的眼睛,卻充滿了與同齡人不符的成熟和睿智。
她挽起少女的秀發,插上了發簪,身穿黃色魚龍袍,纖腰上束著寬大的金黃腰帶,腳上穿著一雙黑黃相交的小皮靴,像模像樣的坐在那裏,既有著女王的威嚴,又有著少女的清純,還夾雜著一絲攝人心魄的嫵媚。
左下方坐著的是明眸皓齒的楊菲兒,她看著正中央坐的筆直的花蕊公主,心中好像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從兒時就在一起的閨蜜,居然成了武國的攝政王。
但閨蜜就是閨蜜,花蕊雖然成了這個國家暫時的最高統治者,私下裏和楊菲兒卻依然是無話不談的姐妹。
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現象,皇帝這種職業,從工作性質上決定了他終身隻能是一個孤家寡人,最忌諱的就是讓臣子們知道自己的想法,時刻保持神秘感和震懾力,才能鎮得住下麵這幫高智商的國家精英。
但花蕊公主卻依然保持著和楊菲兒之前的親密關係,從未因為自己攝政王的地位而疏遠對方,其原因兩個當事人都知道。
那就是,在楊菲兒眼中,壓根沒有權利這種概念。
雖然當上了商務司司長,但楊菲兒從骨頭裏依然是一個小女人,她的眼中隻有陳陽,愛情在她的心裏占有很大一大部分空間,而且即便是身居高位,也是為了實現自己心中的理想和抱負。
楊菲兒是一個女人,不是政客!
這就是花蕊公主的判斷。
她知道,權利這種東西,在自己這個閨中好友眼中,還比不上情郎陳陽的一句甜言蜜語。
這樣一個女人,是不會對自己的統治地位造成影響的。
更何況,花蕊公主剛剛十七歲。
十七歲的女孩子,放到現代也就是個高中生,她還沒有完全融入到最高統治者這個角色中,她需要一個能說心裏話的人。
既然這次會議的主題是戰爭,作為軍委主席的陳陽率先開口了:“啟稟攝政王,根據東戰線的軍士彙報,東周國皇帝突然下令,由其李王爺為帥,領兵十五萬,傾國而來進攻我武國,最新情報顯示,其中三百多艘戰船已經越過飛渡海峽,即將抵達我武國靈霧城。”
即便是有了思想準備,眾人聽罷還是微微一驚,三百多艘戰艦?!十五萬人馬?!
東周國總共才多少人,看這個數字還真是傾國而出啊。
關鍵是那三百多艘戰船!這幾乎是東周國所有的海上力量了。
花蕊公主的臉色有些嚴肅,剛剛晉升攝政王才一個月就出現了這樣大規模的戰事,確實是對花蕊小蘿莉的一個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