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
想想也是,安郡王和逸郡王怎麼可能是那份膚淺之人,去搶人家媳婦呢,再天仙似地姑娘。也不可能為了她相思成疾,落發出家啊。
而且兩人做的事。都極其的相似。
安郡王送養顏膏,逸郡王也送了養顏膏。
安郡王相思成疾,逸郡王要落發出家。
安郡王逼太後下旨賜婚,逸郡王逼獻王爺求皇上賜婚。
要不是鎮南侯勢力大。要換成搶別人的孫媳婦,早搶到手了。
雖然最後安郡王和逸郡王誰都沒能如願,但也不能因此就斷定兩人勢力比不上鎮南侯。畢竟鎮南侯府占了理,搶人家的東西。總是有些難度的。
最後沒搶到,兩郡王爺也吃了不少苦,都選擇了放棄。
隻是可憐了沐三姑娘,碰到兩個任性郡王爺,憑白多了個紅顏禍水的名聲,還差點把命搭上。
逸郡王幫自己洗白,也幫清韻洗脫紅顏禍水這個罵名。
然而,他就比較倒黴了。
這事,風一刮,就傳遍了京都。
傳到了幾個禦史耳朵裏,這麼草菅人命的事,豈能當做沒看見啊,這不趕緊寫了奏折,呈報給皇上。
皇上聽後,那種憤怒,要是安郡王和逸郡王在跟前,估計都忍不住把兩人踹翻,狠狠的碾壓幾腳。
他忍著怒氣,宣兩位郡王爺進宮。
公公去安王府宣旨時,寧太妃就在安王府。
寧王府和安王府離的很近,就隔著一堵牆,依照寧太妃的意思是要打通的,寧王沒有準許,這才作罷。
要是真打通了,那還真是件趣事了。
其實不用公公去傳召他們進宮,安郡王和寧太妃早聽說了逸郡王在風滿樓胡謅的事,氣不打一處來,正寬衣要進宮求皇上主持公道呢。
逸郡王早早的在宮門口等候他們。
兩位郡王爺在皇宮門口差點打起來。
不過安郡王這兩天裝病,沒怎麼吃好,加上又受了三回鑽骨之痛,和逸郡王對上,純粹是找苦吃。
逸郡王騎在馬背上,悠哉悠哉的看著他道,“別那麼看著小爺,小爺也是為了你好,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名聲不好聽,本郡王知道你惦記著皇位,遲早會娶個能給你助力的大家閨秀,相思成疾,這麼情深意重的郡王爺,能隨隨便便就把心上人給忘記了?”
“想必你想娶的大家閨秀會不樂意吧,這麼好的洗白機會,你自己掂量,還有,現在賜婚聖旨已下,你還有事沒事就疼幾回,聽說是越來越疼,不讓鎮南侯高興了,你以為他會爽快的幫你解痛?”
逸郡王的話,讓安郡王眉頭緊鎖。
不可否認,逸郡王說的他心動了。
逸郡王摸著馬毛笑道,“你身子虛弱,又是太後的心尖兒,就算你任性紈絝了些,皇上也不可能怎麼把你怎麼樣了,最多挨幾十下板子,罰些俸祿就算了,比起得到的,這些不算什麼吧,況且,還有本郡王倒黴的陪著你。”
越說,逸郡王心情越不爽,他真懷疑在棲霞寺住了兩天,是不是染了什麼毛病了,他居然做好事,做上癮了?
人家紅顏禍水,被丟臭雞蛋關他屁事啊,明明是楚北求他搶他媳婦的好麼!
不行,一會兒挨了罰之後,怎麼也得想法子把這口憋屈氣給找回來,不然他不得鑽進死胡同,夜不能寐啊?
安郡王冷著臉,“到底誰倒黴陪著誰?”
要不是逸郡王礙事,讓太後做什麼都要顧及下獻王爺,不然他早如願了。
逸郡王無語,“還講不講道理了,是你搶別人媳婦好吧,你能搶,我就搶不得了?”
說完,逸郡王兩眼一翻道,“行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我看你不止被紮的渾身都痛,還紮的腦子出現了失憶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