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亂開玩笑,可是喜鵲說的事,叫她不敢相信啊。

楚北來了。

喜鵲給他泡了最好的茶,可是他才喝了一口,就猛的吐了一口血,然後暈倒了。

難道有人在她喝的茶水裏下毒了?

可府裏上下都知道她會醫術,能辨識毒藥啊,便是下了毒,也是白下,有人那麼傻嗎?

清韻匆匆忙出了碧月居,她走的極快,幾乎可以說是三步並兩步了。

周梓婷站在內屋門前瞧著,眉頭皺的緊緊的,忍不住道,“三表妹怎麼走的那麼急,出什麼事了?”

她剛說完,青鶯和綠兒就出來了。

青鶯有些抱怨道,“喜鵲也真是了,隻顧著叫姑娘,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說著,兩丫鬟更是走的飛快。

周梓婷瞧著。眸底閃過一抹光芒。

再說清韻,急急忙回了泠雪苑,她臉有些紅,額頭還有些汗珠。一顆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累的。

喜鵲走之前,吩咐紫箋在門口守著,不許人進屋。

這會兒見清韻回來。她大鬆了一口氣,再不回來,她真是憋不住了。

清韻推門進屋,站在珠簾外,就瞧見衛風道,“三姑娘,你可算是回來了。”

清韻打了簾子進去,眼睛一掃,就瞧見桌子旁有一灘血跡。

那血跡鮮紅,不像是中毒。

楚北昏睡在小榻上。衛風一臉焦急的站在一旁。

清韻走過去,喜鵲趕緊搬來凳子。

清韻坐下,抓了楚北的手幫忙把脈,一邊問道,“他又施針了?”

衛風連忙搖頭,“沒有,爺打算等三姑娘進門再幫他施針。”

清韻了然。

可是越把脈,清韻眉頭越皺緊,衛風和衛馳心都提緊了,那樣子。好像下一刻就會說,“沒治了。”

正怕著呢,就聽清韻問道,“他和人打架了?”

衛馳就望著衛風了。他沒有隨身跟著楚北,不知道他有沒有打架。

可是衛風一臉茫然道,“沒有啊。”

清韻有些不悅,“果真沒有?”

衛風不懂清韻怎麼生氣了,但是他很肯定道,“真的沒有。”

“沒打架。那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內傷呢?”清韻不信。

證據擺在這裏呢,有必要撒謊嗎?

衛風一臉驚呆,望著清韻道,“三姑娘是說爺吐血,是因為內傷?”

他以為是中毒所致。

清韻點了下頭。

然後衛風就搖頭道,“不可能,屬下一直跟著爺,寸步不離,爺最近一次和人動手,還是五天前和江大少爺切磋拳腳啊。”

江遠,遠遠不是楚北的對手啊,和爺打架,一直是江大少爺被虐。

見衛風一臉不信,清韻眉頭扭緊了,難道是她心急把錯脈了?

這不可能啊。

清韻又幫楚北把了回脈,很確定道,“絕對是內傷。”

“可爺沒有打過架啊。”

“難道是練功走火入魔了?”

“……爺是坐在這裏喝茶,忽然吐血的。”

衛風哭笑不得,他還從未聽說過誰一邊喝茶,一邊練功的,就算有,爺也不是那麼勤奮的人啊。

清韻不知道楚北是怎麼受的內傷,現在當務之急是幫楚北治內傷。

她要幫楚北施針,外麵青鶯進來,道,“姑娘,表姑娘來了,方才你走的急,她怕出了什麼事,過來看看。”

清韻斂眉了,她現在正忙著呢,沒時間招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