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三杯,慎有也沒有反映過來。天賜第一杯又已下肚。當天賜正要喝第二杯時,慎有握住了天賜的手“剩下的二杯,還是我來喝吧,挑戰的事可以明天再說。做為大哥的我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小弟替大哥受如此的罪。”慎有可有自己的小算盤,他知道要是再天賜再這樣喝下去,自己在別人眼裏就成為他的小弟了。所以他決定剩下的二杯自己就算趴在地上也要把他喝完,大不了喝完就跑,找個地方吐也沒關係,隻要不在這些人麵前丟臉就行。
他搶過天賜手中的第二杯酒,猶豫了一下道“小弟啊,大哥喝完這杯就要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見了。”唰!唰!二杯下肚。隻見慎有肚子一鬥,相是有什麼東西向上反。可剛到喉嚨處,喉嚨一緊那東西又被壓了回去。
“好!好!”酒官裏的人鼓掌大聲叫好。
慎有呡著嘴,強笑著舉起手表示自己要走了。他轉過身有些擺動的快步向出口走去,隻見剛去門口,他就加大速度離開了。天賜搖搖頭,心想這速度可能是劍師六階速度的極限了。待所以人看向慎有時,天賜也是從側門偷偷溜走,來到一間水房旁看看四麵沒人鑽了進去。他感覺到體內的酒以有不少被吸收,如果再不靜心坐下來,將其逼去自己可能就是下一個慎有。
天賜將酒逼去體外後,看到邊上還有好幾個大桶水,便直接洗個澡反正自己一身酒味,洗洗也好。躺在水桶中天賜心想“酒官中閻乾和溫影是第一個離開的,藍笛是第二個離開的,慎有第是三個離開的。剩下的人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早點回出吧,可惜是情報沒得到,人也沒認識到,自己還被人給看穿了,唉!”
天賜洗完澡重新換了套衣服,正準備出門,門剛開一點點就看到之間那個被藍笛叫走的那士兵帶著陸韓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天賜看著這二人心想“這是什麼回事?他們二人來這裏找什麼東西呢。”於是天賜又重新回到了水房。
他們二人走到水房門口,那士兵說道“我明明看到她向這邊跑的,怎麼一下不見了,還有之間她看穿我們身份也是在這裏附近告訴我們的。”
“你確定以前沒有見過她,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你們是軍隊的人?”陸韓反問道
“確定,還有我另外二個兄弟,您要也可以問問她們。”
陸韓舉起來嚴肅的說道“不用了,我相信你們,因為隻有在軍隊呆得久的人身上都會有種味道,這種味道我從你們身上也能聞道。我們接著往前走吧,這裏是一個半圓的彎,彎到人家後院來的。我想那女生不會這麼傻躲在在另人後院讓我們抓。”
慢慢的天賜聽著他們的專家越來越遠,便從水房中走出。“原來他們是找藍笛的,如果正如陸韓說的那樣,隻有在軍隊中呆的時間長的人才知道,軍人身上的味道,那麼藍笛的身份一定和軍隊有關,得跟上出看看。”天賜點點禦風決運起,快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