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箭對聶邑達到了一種恐怖的程度,在他還沒有說話來之前。天賜也猜不透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如果隻是他說的這些,而對他就有如此的恨,那麼天賜就有些高看他了。做為一名強者,最後要做的就是學會忍。如果這點都沒做不了,那麼就算他實力再高也隻會成為對手的把子。
潘箭擦幹眼角的淚水,整了整思緒接著道“她回來找我,告訴我聶邑並不愛她,還天天打她。她找到我隻是想回到我的身邊,跟著我一輩子再也不離開我。當時我並沒有答應,可經過一段時間的我發現她是真的改變了心意,於是就同意再和她在一起。隻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晚上。她就偷了我的幻波拳,第二天想再偷我的麵具時,被我發現了。”此時的潘箭麵如麵如死灰,用對那個女人的恨一直支承他要把這個故事講完。
“當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時,她說這是聶邑給他的任務。說隻要她偷到我的幻波拳就嫁她做老婆。你知道讓我痛心的是什麼嗎?是他回到我身邊的第一天晚上就開始偷我的東西,是她偷了我的東西還告訴為是做別人的老婆,我問她為什麼還要偷我的麵具時,她的回答更讓我心碎。她說我考驗了她二個月,麵具隻是我考驗她二個月的利息而以。”
天賜冷笑一聲道“這樣的女人留著還有什麼用,要是我一掌下去早了結她了。”
“是的,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可可我下不了手。最後隻收回了麵具,因為幻波拳我已經學會了,留著也沒有什麼用。當是送給她最後的禮物吧。”說完潘箭有種解脫的感覺。“當我找到聶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時,他不鹹不淡的說。接過我的女人,隻是為了得到我的麵具。之前他一直不知道我的真實莫樣,也找不到我隻好從我的女人下手。”
“可你為什麼又要帶上麵具去強暴那些無孤的少女呢?難道你把對那個女的痛,發泄到別人身上?”天賜詫異的看著潘箭道,眼前的這人像是差不多走出那女人的陰影了,要不他也不會把這故事講出來。就像自己一樣,一直都走不出養父母被殺的陰影所以也從來不和人提起。隻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哈哈!”潘箭狂笑道“世人隻看到了我邪惡的一麵,卻沒有看到我偉大的一麵。你知道不知道,我睡過的女人都是為了錢而背叛愛自己的人的人。我用魂毒強迫她們和我睡覺,隻是為了讓她們知道她們這種做法是錯誤的,錢並不能帶給她們安全。
發泄到別人身上?我對女人從來都沒有恨,是她們成就了我的今天,沒有她們我也許還隻是一個小鱉三,不會有如此的實力。我高傲想麵子有錯嗎?沒錯!因為我有這個實力。我喜歡這樣,再不也想去看別人的臉色,也隻是留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別人眼中而以。”
是的,人家都看錯潘箭了,就像溫影。無任是從長相,身材,性格,都是成熟男人喜歡的女人。可潘箭偏偏沒有對她用強,難道說他的打不過溫影?不是!是溫影從來沒有為了錢而背叛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