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頂著火球,脫著受傷的身體向著洞內行走著,在地上留下一條血線。他偶爾回頭看看他們有沒有追過來,在確定沒有追過來後,他才繼續朝前走。隻是他有些不明白,單憑自己的一句能嚇住他們?就算能嚇住那些士兵,唬不住戰鬥極強的莊廉。
隻是事到如今他沒有時出管那麼多,回頭必死無疑,前進的話還有一條活路。
洞裏的風很冷,天賜漫無目的的走著,走了不到二百米,他就凍有些受不了。反正後麵沒有了追兵,他決定先坐下來等身上的傷好一些再前進。
說是傷好一些,其實天賜什麼也不能幹,隻能轉身看著洞口幹等著,傷口自己回複。
莊廉的人現在沒追過來,不能說明後麵也不會追過來。他得看著,一但他們追來自己就要跑路了。
在原地休息十來分種後,體內的內傷算是好了三四層。現在他的隻要不運動過大,不用力傷口就不會惡化。
天賜正打算起身,在他身後一道綠過閃過。唰的一聲,一道淺綠色的風刃飛了過來。好在速度不是太快,受傷的天賜身子一斜。風刃貼著他的腰飛過,在其身上留下一條二指深的口子。
無奈的天賜隻好再次坐下,吃下一顆丹藥後,運起魂力。誰知道後麵還有沒有這樣的風刃飛來,現在的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後麵追兵沒來,自己就會被風刃給射死。
魂力隻是運了一周後就趕緊走開,這風刃的攻擊力太強了。相對速度而言此風刃並不快,要不是自己受傷,這道風刃他有自信可以輕鬆躲過。他自己皮膚的硬度他還是知道的。能輕鬆射穿風刃的鋒利程度,已超過了他的流雲刃。
哢!
又是一知道風刃飛來,隻是這道不是衝著天賜而來。而是直接射在洞壁,在洞壁上切下一塊石板。
天賜頂著膽子,控製著火球拿起被切下的石板。看到被切的那麵時,他不由得吞了口吐沫。切下來的麵,不但整齊,而且很亮。雖說不能當境子用,可也差不了多少。
天賜這才明白為什麼連莊廉都不敢追進來,現在的他可沒有時間想別的。也顧不上身的傷,雙手結印。
火爆!
一個被壓縮的火球在洞壁邊上爆炸開來,轟的一聲在洞壁上炸開一個洞。就這樣天賜抓緊時間,趁著風刃還沒之前,趕緊給自己搞個藏身的地方。
連著爆了三次後,終於炸開了一個十來平方大小的。天賜走過出道“這下可全安了,外麵的不敢進洞。風刃也射不進來,可以安心養傷了。”
在三確定風刃飛不進來後,天賜才盤腳坐下,運起魂力療傷。魂力運動起來,傷回複的速度加快了不至一倍。
經過了二三小時的療傷後,他的內傷也回複的七七八八了。當他站起來,下意識摸了下被洞中風刃傷過的地方。傷口盡然療合了。
他回複能力是強,可也沒有強到在二三個小時之內傷口就能療合啊,再說他也沒有使用煞氣。更其怪的他背上的傷沒有好,好的隻是被風刃傷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