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沒反應?”
見陸星柳絲毫不動,鐵風舒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卻是更加糾結了起來,暗想道:“嘶..她要是現在醒了,我還能說是無意中甩過去的,但是若一直放到明天早上,到時候卻顯得更加尷尬了...既然她睡得死,不如我直接拿過來就好了”想到這,鐵風便躡手躡腳的蹭步過去。
陸星柳雖然在熟睡,但畢竟和男子同室,因此雖是盛夏,卻嚴嚴實實的穿了兩三層。
鐵風的手指距離那蠟燭不足兩寸的時候,心下一喜,急急向前又探了半分。不想在馬上抓到的時候,陸星柳卻不知是因為天氣熱還是怎的,兀的挪了下身子,右手一擺,驚得鐵風連忙使出個“大鵬展翅”,千鈞一發的閃過了這一下,立了半晌一動不敢動,渾身寒毛直立。而那半截蠟燭,經這麼一震,卻又往下滑了幾分,卡在了第一個衣扣處。
“這...”看到這般情景,鐵風頓時臉都有些泛綠。
“這特麼可是更解釋不清了”
過了一會,凝了凝神,覺得這麼放著實在是不妥,索性再次欺身上去,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的...
輕手輕腳的...
解開了陸星柳的第一個扣子。
本以為終於要鬆了一口氣,不想天卻不遂人願。
鐵風雙手隻顧著小心翼翼的不發出半點震動和聲音,卻忽略的那個蠟燭的重量,和極易滑落的形狀。
之前蠟燭是橫躺在陸星柳脖頸處,此時卻是轉了個身,夾在要巧不巧的夾在了雙峰之間,這使得鐵風又驚又恐,暗暗自責,為何自己的手腳能如此之笨。
看了看少女的臉龐,精致而溫雅,睡得也很香甜,鐵風定了神,暗暗想著:“反正她內裏還有衣物,我就當幫她散散熱好了。”也不管自己想的是否合理,心下一橫,便欲再去解開一扣。
又一次小心翼翼。
又一次輕手輕腳。
“這次絕對不會再讓那蠟燭滑下去了!”鐵風暗想
當手剛和第二個衣扣接觸時,卻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在幹嘛呢?”
聽到這麼一聲,嚇得鐵風的魂兒也要飛了出來,手下一抖,竟直接的把少女的外衣扯開了三四個衣扣,雖然內裏還有保護,但不免也露出的不少的雪白。
盯著少女那似乎即將要噴出火來的雙眼,鐵風隻覺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成,恨不得找個地縫躲起來去,顫顫巍巍的說:“我說我是為了拿蠟燭...你會相信麼?”
千古星稀月明,屋外清風依舊。
而屋內,一個怒目圓瞪的少女,和一隻癱倒在地“熊貓”,同時在喘著粗氣。
鐵風揉了揉自己的熊貓眼,嘴角一抽,暗歎:“這小妮子下手是絲毫不留情啊。”但此時這話他卻是不敢說出口的,看著眼前依然怒目冷麵的少女,總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氛圍,可剛張了口,又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好,隻好長歎一口氣。
正在此時,卻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淩亂的馬蹄聲,鐵風心裏暗暗數著:“五匹,六匹..八匹馬”剛剛數定,便聽得門外一聲大喊:“屋裏的人都給我出來!”這一聲氣力十足,卻有些嘶啞,‘出’字還故意加大了些音量,使得整句話都透出了絲絲匪氣。
“過位爺,不知深夜來訪,有神麼事情辣?”白發老人聽了這聲大吼,第一時間便快步的走了出來,戰戰巍巍的說到
“你們兩個老家夥,有沒有見過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衣的男人,腹部還受了傷的”前首一人舉著燈籠,大聲的問到,而鐵風對著一旁陸星柳擺了一個‘噓’的手勢,弓身探出,躲在了大門後,緊握鐵劍於身前,警惕的聽著,保持一個隨時能救援到老人的距離。
“我門兩人木有見過神麼白衣藍銀啊,若是見過絕不敢隱瞞啊,過位爺..”老人說到
似乎聽著老人的口音實在別扭,為首的黑衣人也不想多做交談,便扭轉馬頭,重重揮了一鞭子,對著身後人喊到:“走!”
‘小夥字,受了驚了八”老人進了門,看到上來攙扶自己的鐵風和陸星柳說到:“在我們這兒啊,折種四情經常會有,習慣了便好了”說罷,拉著老婆婆緩緩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哎呦,小夥字,看來你磨有碎好啊,則麼大的灰眼圈呢?”點了盞燭燈,老人隱隱看到鐵風右眼似乎和昨天不同,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