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麼說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啊,你這個大黑牛!”白遲遲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司徒清無所謂的衝著她喊:“不客氣就不客氣,出來比試比試吧,你這個尿遁的小白癡!”
“我尿遁?”白遲遲嗬嗬的笑著從浴室裏走出來,甩著手上的水滴走到司徒清麵前去摸他的臉。
“這是洗手的水吧?”司徒清一邊躲避一邊問。
白遲遲調皮的笑著說:“你猜猜看呢?”
“我發現你這個孕婦的荷爾蒙並不是讓你憂鬱,反倒變得很討厭了呢!”司徒清抓住白遲遲的手腕,看著她說。
“討厭嗎?就是要讓你討厭,省得你惦記著我!”白遲遲仰著頭挑釁的說。
司徒清望著她的眼睛說:“我惦記著你哪裏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嗬嗬,你我心裏都很清楚,你就別嘴硬了!不對,不單單是嘴別硬!”白遲遲浪聲浪氣。
司徒清搖頭看著她說:“我從來沒有想到一個正經的眼科醫生居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又怎麼了,你不是我的那個誰嗎!”白遲遲踮起腳尖親了親司徒清的嘴唇。
“叫我!”司徒清被她撩撥得心裏癢癢的。
“混蛋清!”白遲遲毫不猶豫的說。
司徒清搖搖頭:“不,叫我!”
“叫什麼?清同學?首長?總裁?”白遲遲顧左右而言他,故意繞彎子。
“小混蛋,叫我老公!”
“我不,難聽!”白遲遲噘著嘴說。
“你真的很少這樣叫我,快叫一個聽聽!”司徒清把白遲遲的手背到她身後,然後慢慢的逼近白遲遲的臉。
白遲遲笑著躲避,可是還是被胡子茬刺得微微的疼,而且被司徒清控製得非常好,除了頭動也不能動。
“老公,別鬧啦!”終於,白遲遲遂了司徒清的願,一聲老公叫得他受用無比。
“這才乖嘛!”司徒清在白遲遲的臉上親了又親。
白遲遲眯著眼睛說:“放開我的手,都有些麻了!”
“對不起老婆,我給忘了!”司徒清趕緊給她放開,又做牛做馬的揉了半天。
“你明天就要去聽課了嗎?”司徒清一邊給白遲遲按摩著腿,一邊問道。
“是啊,名都已經報好了,明天要上第一課,寶寶在最初三個月的變化。”白遲遲點點頭。
司徒清哦了一聲,然後驚訝的看著白遲遲的腿說;“老婆,你怎麼腫起來了?”
“我是發胖了一點,但是也不是腫吧?”白遲遲也低頭看了看,發現是有一些不對。
司徒清在白遲遲的推上按了一下,然後鬆開手,結果半天才慢慢的恢複了過來。
“你看,是不是腫了?”司徒清指著那個小坑說。
“恩,是啊,所以明天去聽課是很有必要的,孕婦為什麼會水腫,老師一定會給個科學的說法。”白遲遲伸手摸了摸。
司徒清心疼的說:“懷孕真是個辛苦活兒。”
“別這麼說,隻是天職,古時候的女人懷孕才叫危險呢,現在醫學發達,我們都算是幸福的了。”白遲遲搖搖頭。
“女人很偉大。”司徒清抱住白遲遲,親了親她的額頭。
白遲遲笑著說:“好了好了,別感歎了,明天早上你跟媛媛還是先走吧,我怕小紫看到你生氣!”
“我有那麼討厭嗎?”司徒清不甘心的說。
“有啊,隻是平時大家都怕你,不敢說而已!”白遲遲笑著去捏他的鼻子。
兩個人和好如初,卿卿我我,最後幸福的擁著進入了夢鄉。
陳媛期望的司徒清和白遲遲的爭吵最後卻好像是池塘裏冒起的一個泡兒,銷聲匿跡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遲遲就讓司徒清起床帶著陳媛去上班了,她知道辛小紫還有些不痛快,最好是再給她一點時間,大家見麵了省得尷尬。
“喂,你那個霸道老公走了?”辛小紫喝著牛奶看著白遲遲說。
“是啊,免得你見了他心情不好唄,我這是照顧準媽媽的情緒!”白遲遲抬起頭對她說。
辛小紫笑著說:“你把我也想得太計較了,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睡一覺起來什麼都忘記了!”
“行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就算是心裏不計較了嘴上有時候都會過點嘴癮的!”白遲遲放下果汁。
“那倒是,嗬嗬,看來還是你了解我啊!不對,這樣說來你哪裏是在照顧我呢,明明是在護著你老公對不對?”辛小紫指著白遲遲審問她。
白遲遲點點頭:“說對了,我昨天晚上已經替你狠狠批評他了,所以你就不用再罵他了!”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辛小紫咬牙切齒的看著白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