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徒清卻冷冷的說:“熱不著我,心裏涼快。”
“怎麼了,你不舒服?”白遲遲沒有聽懂他的話,趕緊走過去想要摸一摸司徒清的心口。
司徒清一閃身躲開了白遲遲的手,一邊打著領帶一邊說:“別碰我,你哪裏懂心髒的問題。”
“我是個醫生呢,總比一般人懂得的醫學知識多吧!”白遲遲還以為司徒清跟自己開玩笑,笑著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用你管,快點放手!”誰知道司徒清的口氣卻不像是在說笑,顯得非常的不耐煩。
白遲遲驚訝的看著他說:“你怎麼了,我哪裏做得不對讓你不高興了嗎?”
“怎麼會呢,你永遠都是對的。”司徒清冷笑著說,這一次,任憑是誰都聽得出來他的譏諷了。
白遲遲有點生氣,一大早的怎麼就來找茬呢!
本來辛小紫跟著司徒遠一起走了,白遲遲還在為她高興,可是一轉眼就被司徒清連諷刺帶挖苦的,心情一下就跌到了穀底。
“清,這兩天你都有些不對勁,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到底怎麼了?”白遲遲皺起眉頭看著司徒清。
“我陰陽怪氣?你怎麼不說你陽奉陰違呢?”司徒清把手上的領帶一扯,狠狠的摔在床上。
白遲遲被他的話一刺激,淚水忍不住就浮上了眼眶,她顫抖著,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怎麼這樣說我,我哪裏陽奉陰違了?”
司徒清冷笑著說:“你還不知道?掩飾得不錯啊,白遲遲,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白遲遲也提高了聲音。
“我在說什麼?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問你,你表麵上答應我乖乖在家裏養胎,可是你做到了嗎?”司徒清索性把西服脫掉,想著幹脆就趁著這個機會大家說清楚。
“我是在家裏養胎啊!”白遲遲委屈的說,除了去看看展覽和演講,她確實也沒怎麼出去。
司徒清冷笑著說:“我真是要被氣笑了!你總是趁我不在家,下午偷偷跑出去,還說在家?”
聽到他的話,白遲遲明白,可能是司徒清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跟秦雪鬆見麵的事情。
“是,我確實是出去過。”白遲遲點點頭承認了,反正一早就想要說的,今天既然話都到了這個份上,正好說明白。
“是啊,你當然出去過,否則你這個全球限量版的泰迪熊是從哪裏來的呢?”司徒清指了指那隻瞪著眼睛的小熊。
白遲遲拿起小熊說:“對,這個小熊是別人送我的,可是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你隨隨便便接受別人的東西,這還叫沒有什麼不對?”司徒清覺得白遲遲的態度真是極度的輕率。
“一個小禮物而已,我一直都想要的。”白遲遲眼淚汪汪的說。
司徒清生氣的說:“你想要,我不會買給你嗎?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別人麵前說我對你不關心,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東西?”
“我哪有!清,我一直都想要告訴你的,可是你看你這個脾氣,讓我怎麼開口?”白遲遲哽咽著。
“告訴我什麼?告訴我秦雪鬆回來了,你們兩個見麵很愉快,一起去看泰迪熊展覽,一起聽什麼眼科演講,一起吃什麼酸辣蹄花?這樣我就會跟你一起慶祝?”司徒清也是氣得眼睛有些泛紅。
白遲遲驚訝的看著他說:“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在跟蹤我?”
“我怎麼會知道?白遲遲,雁過留痕,別以為你做了些什麼可以輕易瞞得過我!”司徒清覺得自己的心很痛,每說一句白遲遲就讓他的心被割了一刀。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為什麼要這樣!”白遲遲也很憤怒,他知道了卻不告訴她,這就是不相信她吧。
“我怎麼這樣?白遲遲,你搞錯了沒有?背著我出去找初戀情人的是誰,難道是我!”
“你在胡說什麼,我隻不過是正常的朋友見麵而已!你怎麼會說得這樣齷齪!”白遲遲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蒙在鼓裏的人。
原來他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在跟蹤自己,這不是明顯的不信任嗎?
那麼,他跟陳媛那麼親密又該怎麼說?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司徒清你自己都行不正坐不端,憑什麼要指責別人?
司徒清看著白遲遲,她竟一點悔改的心都沒有,還在狡辯!
“你們是什麼朋友?他當初是怎麼對待你的!白遲遲,你太傻太天真了!”司徒清搖著頭。
“從此以後,不準你再跟他見麵!”沒等白遲遲開口,司徒清霸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