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明天有時間嗎?”司徒清在飯桌上問白遲遲。
陳媛和白遲遲同時抬起頭來,白遲遲點點頭:“有時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是說要帶你去拍孕婦照的嗎?昨天我一個攝影師朋友從國外回來了,他答應親自替我們拍!”司徒清笑著說。
白遲遲開心的說:“真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還有一個攝影師朋友?”
“他常年都不在國內,所以我也懶得提起他!這個人很了不起的,是美國《國家地理》聘請的專業攝影師,他喜歡拍攝大自然,總是在外麵采風和創作,現在想要請他拍照,難度相當大!”司徒清的人脈很廣,隻是他一般都不會說出來。
陳媛一聽,眼珠一轉:“清姐夫,真的有這麼好?”
“當然了,他的工作室不對外的,也就是我們關係不錯,所以才答應幫我這個忙。”司徒清點點頭。
白遲遲有點局促的說:“既然是這樣,他的眼光一定很高的,見過那麼多的美景美女,拍我這個孕婦是不是難為他了?”
“說什麼呢,我的老婆是極品美女,讓他拍也是照顧他!哪裏去找這樣好的模特?”司徒清驕傲的說。
白遲遲苦笑著說:“本來我挺高興的,可是你說得這麼高端,我覺得有點擔心,怕自己沒有自信,展現不出來攝影師喜歡的狀態怎麼辦?”
“怎麼會沒有自信?老婆,我這個朋友眼光很獨到,保證可以讓你的孕照與眾不同!放心吧,好的攝影師很會捕捉瞬間的,不需要你跟個木偶似的擺造型。”司徒清說。
聽了他們的話,陳媛問道:“清姐夫,反正都是拍攝,能不能也給我一個機會?”
“這個嘛,我得問問我的朋友,他的脾氣很古怪的,答應隻拍一套,恐怕很難改口。”司徒清有點不好意思。
“清姐夫的麵子他都不給?”陳媛不以為然的說。
在司徒清身邊這麼久,陳媛當然知道司徒清身邊的人對他都是很恭敬的,因為他的人品和性格,確實值得別人信服。
“藝術家嘛,總是很高傲,這次我也是讓他看了遲遲的照片以後他才肯幫我的,因為他說遲遲很上鏡。”司徒清剛才當著陳媛的麵沒有說那麼多的細節。
陳媛臉色暗沉下來:“那你也可以把我的照片給他看看啊,說不定我也很上鏡呢!”
“對不起媛媛,我現在再提要求的話,恐怕不是很妥當。”司徒清很清楚朋友的脾氣。
“那,我能不能去觀摩一下?就當看看眼界?”陳媛退而求其次,她覺得自己很美,那個攝影師一看到自己說不定就眼前一亮,隨隨便便一拍就可以將白遲遲比下去。
司徒清看著她:“這個我不能隨便答應你,我得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什麼人啊,在清姐夫麵前都這樣拽!”陳媛有點不高興。
司徒清笑著說:“如果你有機會見到他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恃才傲物,桀驁不馴的!”
白遲遲越聽越擔心,忐忑不安的說:“才子一般都是有脾氣的,他要是覺得我笨手笨腳的,不拍了怎麼辦,多尷尬啊!”
“不會,我是有把握了才跟你說的。”司徒清笑著安慰白遲遲。
陳媛心想,管他多麼高傲的人,我也有自信可以把他拿下,不就是拍個照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所以陳媛催著司徒清趕緊給攝影師打電話,說他們夫婦要帶個朋友一起去。
司徒清沒有辦法,隻好給朋友發了一個郵件,說了白遲遲有孕,所以帶個女孩好照顧她什麼的。
好在那個攝影師竟然答應了,想必也是念在跟司徒清的交情上,不過他也說了,時間有限,不能拍得太多。
“清,我好緊張啊,真的要去拍照了嗎?”回到臥室,白遲遲還沒有能夠平複心情。
司徒清內疚的說:“看來我不應該把這事說得太正式,你別怕啊,我朋友其實人很好的,隻是性格古怪一點,他應該還是會很喜歡你的!”
“應該?我的天!”白遲遲一直都是個好學生,念書的時候規規矩矩,畢業以後兢兢業業,嫁人之後更是溫文爾雅,從來都不認識什麼藝術家。
看了那麼多的人物傳記,白遲遲知道越是出色的藝術家越是瘋狂,令人有些敬而遠之的意思。
“總之,你不要太拘束了,平時怎麼樣還怎麼樣,一定會拍出很有意思的照片來的。”司徒清鼓勵著白遲遲,然後又照顧她洗漱之後睡下。
第二天一早,司徒清叫醒白遲遲,指著電腦讓她看電郵,原來是攝影師朋友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今天連時差都不倒,就催著司徒清他們趕緊去工作室,說自己明天又要去非洲大草原拍動物大遷徙,時間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