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希望淩駕在我之上?”秦雪鬆也抬起下巴,看著司徒清說。
司徒清輕輕的聳聳肩:“也可以這麼說。”
“你真的這麼介意?”秦雪鬆知道司徒清的脾氣,他從來都是自信而強硬的。
“不是介意,是我司徒集團本來就有這樣的實力,你要做的生意我也可以插足,因為商人嘛,有錢賺,且賺得正當就行!”司徒清覺得這件事情很正常。
如果秦雪鬆覺得自己在針對他,那就說明他心眼小,如果他答應下來,那倒是可以令人豎起大拇指。
因為這就說明秦雪鬆的心胸還算寬廣,跟他還有幾分緩和的可能性,也算是給他一個機會。
“好吧,隻要你給得起報酬,我就幫你賺這筆錢!”秦雪鬆無所謂的說。
隻要司徒清盈利,也就相當於給白遲遲謀了福利,秦雪鬆很是想得開。
司徒清笑起來:“不錯,你比我想象的有魄力!你們這行我不是很了解,我可以交給你全權負責!”
“你不怕我卷款而逃?”秦雪鬆笑得有些邪惡。
“不怕,如果那樣的話,你在我老婆的心目中就沒有一點點值得來往的地方了,我花錢送你這尊瘟神,很劃算!”司徒清笑得更加爽朗了。
秦雪鬆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行,有你這句話,我肯定不會跑的了。”
“你之前就做過這種事,遲遲能夠原諒你,那說明她真的很善良,我無法阻止她的這種美德,可是也不代表我欣賞。”司徒清很直接的對秦雪鬆說。
“行,那就在商言商,談合作的事情吧!”秦雪鬆知道自己跟司徒清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要是真的試著去交心,去做朋友,感覺確實別扭死了。
白遲遲從廚房裏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盤子,裏麵裝著兩個小窩窩頭,還有幾片香噴噴的青城山臘肉。
“清,先吃點這個墊補一下!雪鬆,你要不要也吃一點?”
秦雪鬆看著她:“我剛才都不舍得你去拿包,可是你卻心甘情願做司徒清的拙荊,唉!”
“你在說什麼?拙荊是我老婆的謙稱,你要叫尊夫人,或者稱我們為賢伉儷!”司徒清有點得意的接過白遲遲手裏的盤子,無論如何,現在隻有自己可以用拙荊稱呼白遲遲。
白遲遲笑著說:“別這樣嘴上不饒人!你們談得怎麼樣了?”
“你老公很精明,隻讓我賺取一點傭金!”秦雪鬆搖著頭很無奈的說。
“我其實很尊重他在這一行裏的成績,所以才請他出麵的,否則我也不放心做這樣不熟的生意。”司徒清的話聽起來也很有道理。
白遲遲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說:“生意的事情我確實不懂,你們談好了就好。”
“其實你們一邊玩一邊還能想到我,真的是讓我受寵若驚,所以我也不多想了,就當是報答你們的思念之恩。”秦雪鬆一向都很能令自己想得通。
白遲遲看著兩個男人輕微的鬥嘴,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不管怎麼說,司徒清能夠放下以前的種種,跟秦雪鬆友好的在同一個屋簷下吃飯喝茶,對他來說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白父的二胡聲以一聲悠長流暢的尾音結束了,大家知道,這個時候就該吃飯了。
因為眼睛看不到,所以白父的生物鍾非常的靈敏,他隻憑著光線就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果然白母站在廚房門口笑著招呼大家趕緊收拾桌子準備開飯。
“清,今天下午你要做什麼?”白遲遲一邊拿碗筷一邊問道。
司徒清說:“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是看看這幾天的資料,有沒有什麼需要我簽字的。”
“馬上就要到中秋了,你們公司的月餅準備好了嗎?”白遲遲到底是女人,再粗枝大葉也有細膩的時候。
說到這個,司徒清想起陳媛的提議,他對白遲遲說:“對了老婆,我們公司今年中秋有活動,抽獎去旅遊。”
“真的?你會參加嗎?”白遲遲很感興趣的樣子。
秦雪鬆正端著一條魚走出來,笑著說:“遲遲你剛剛才旅遊回來,又想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清,大獎是要去哪裏旅遊?”
“歐洲八日遊,這是陳媛安排的。”司徒清幫白遲遲把碗筷擺好。
白遲遲有點奇怪的說:“如果陳媛也參加抽獎,她帶誰去玩兒?”
“本來是一家三口,陳媛說帶我們兩個去。”司徒清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陳媛本來就沒有親人在這世上了,白遲遲和自己應該是她最親近的人。
“這樣啊,其實我們還是有必要幫她打聽一下父母遺體的事情。”白遲遲覺得畢竟馬上就是中秋了,這也是陳媛到了家裏以後過的第一個中秋節,不知道她會不會看到司徒家一家團聚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