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你弄疼我啦!”白遲遲好不容易才從司徒清的唇槍舌劍中逃脫出來。
“你要是再敢提起陳媛,或者敢說要去跟著秦雪鬆之類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司徒清看著白遲遲的眼睛,慢慢的說。
白遲遲輕輕的舔了舔嘴唇,一絲絲血的味道彌漫在口腔裏,她冷冷的說:“不放過我?你打算怎麼做?”
她的話一時之間問得司徒清有些詞窮,是啊,要怎麼對付這個愛到入骨的老婆?
“現在請你放開我,我的身上如果出現了淤青,我會去告你家暴!”白遲遲很嚴肅的說。
司徒清看著她,看到白遲遲根本就無所畏懼的樣子,他隻好放開了手。
對於白遲遲,司徒清實在是無法對她狠下心來。
“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淤青?”司徒清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白遲遲說,說實在的,他也擔心剛才激動之餘弄傷了她。
白遲遲伸出手腕看了看,一道很深的紅印赫然入目。
“這算是淤青的前兆,你準備要去哪裏告我?”司徒清看著那道印子,其實還是很心疼的。
不過他現在不想急著表現出自己的後悔,也帶著一點賭氣的心情跟白遲遲說。
“我不知道,法院嗎?”白遲遲竟然反問司徒清。
“要不要我清公司的律師替你寫狀紙?”
“算了吧,這也算不上什麼傷,我不告你了,你讓我下車去走一走。”白遲遲想要冷靜一下。
車子裏的空間很小,剛才又跟司徒清激烈的爭吵,繼而因為他那個粗暴的吻而掙紮,弄得一身大汗。
加上秦雪鬆的事情還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白遲遲覺得鬱悶得很,她也不想再跟司徒清繼續就這個問題發生矛盾,還是暫時回避一下。
“不行,你現在情緒沒有恢複,我還是不會讓你下車的。”司徒清二話不說就拒絕了白遲遲的要求。
“我下車去跟我的情緒有什麼關係?”白遲遲很生氣,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剛愎自用。
“怎麼會沒有關係,你情緒激動,萬一在街頭暴走,那我的寶寶不是會受到很大的驚嚇?”司徒清搖著頭說。
白遲遲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司徒清,你這個暴君!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我就限製了,你要怎麼樣!”司徒清可不敢冒險,他知道白遲遲一興奮就容易失控。
“你如果不讓我下去,我就用頭撞玻璃,我說得出做得到!”白遲遲威脅司徒清。
“你這樣做對寶寶不好,你想過沒有?”司徒清還很是怕她會做出那種事情來,隻好搬出寶寶當救兵。
白遲遲冷笑一聲說:“我隻是撞頭,對寶寶一點都沒有影響,你別再費神攔著我,快讓我下去!”
看到她慷慨就義的伸出頭,司徒清隻好無奈的妥協了,他哢噠一聲打開了車鎖,對白遲遲說:“你下去吧,我跟著你,什麼時候走累了什麼時候上車。”
“你不要跟著我!”白遲遲一邊說一邊就打開了車門,快速的走到了人行道上。
司徒清看著她的背影,生氣的罵道:“不跟著你行嗎?瘋了!”說完,跟在白遲遲身後下了車,追著她走了幾步,拉住了她的手。
“別發脾氣,這是在大街上,很難看的。”司徒清低聲的對白遲遲說。
白遲遲甩開他的手說:“既然怕丟臉就不要跟著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你這是要去哪裏,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在街上發神經!”司徒清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火。
以前白遲遲也很少像今天這樣,一直都不肯妥協,一直都在生氣,她其實應該算是比較好哄的那種女人,可今天為了秦雪鬆,居然倔強到了頑固的地步。
這也是司徒清最不能忍受的。
“我發神經?我隻不過是在街上一個人走一走就是發神經?”白遲遲嗤之以鼻。
司徒清一把將白遲遲摟在懷裏,看著前麵的人行道說:“對,兩個人一起走才正常。”
“你放開我!”
“不放!”
白遲遲沒有辦法,她也不想在人潮湧動的街頭跟司徒清糾纏,隻好讓他摟著自己一起走。
“老婆,你說話。”走了幾步,司徒清覺得這樣怪怪的,所以低聲對白遲遲說。
“放開我。”可是白遲遲唯一說的就隻有這句話,氣得司徒清哭笑不得。
兩個人就跟木偶似的在街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都不肯妥協都不肯道歉,竟然保持這種難看的狀態走了很長一段路。
這時候,白遲遲看到旁邊的冷飲店,她對司徒清說:“我要喝水,我口渴。”
司徒清看著她說:“我們一起過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