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深遠的小企業在慢慢的進行著。在前幾天,木深遠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杜雅月還有袁隱熙,杜雅月因為最近根本就沒有心思上學,又一直想著木深遠,所以聽說木深遠要讓他學習什麼嬰幼兒教育的時候,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不過,去機場接她的,卻是趙文雅。而袁隱熙,則是把手頭的事情稍微的處理了一下,才登上了飛機。加上黃豔英還有陳歡,再加上趙文雅找來的人,一個小丫頭,就這麼開始了第一次的培訓。因為一眾女子都和木深遠或多或少的有些關係,所以玉申就成了他們的保姆。隻要是有稍微的一點不對頭,都會緊張的去處理。而馮軍,因為要照顧山頭,所以木深遠身邊隻有程忠程孝兩兄弟了。所以,木深遠更是不出去了。雖然,他的實力不是玉申可以比擬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現在可是火熱的很呢。若是在這個時候除了什麼問題,那可是就不好了。
時間這麼一磨蹭,就又是一個月的時間。天柱山那邊,因為四季如春,已經開采出來的田地,早已種下的作物。木深遠很想去看一看,但是有想著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隻能是按下了自己的心思。重新回到床上,不由的深深的呼吸,說道:“沒想到,這等待的日子,還真是別扭啊。若是以前,我早就跑出去玩了。”說著,不由的為自己攤上這樣的活,感到很不舒服。於是,拿起電話來,給馮軍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木深遠知道現在正在再種棚菜,所以沒有時間給他回報消息。放下電話,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到了現在,自己倒成了一個無用的人了。”於是,狠狠的拿起電話來,給白占春打了一個電話。在得知那幾個弟兄都好了不少,心中也是微微的鬆口氣。
這個時候,程忠回來了。走到木深遠的身邊,說道:“老大,你沒有看今天的新聞麼?”木深遠從床上做起來,說道:“媽的,天天這麼悶著,老子都快成葫蘆了,還有什麼心情去看什麼新聞啊。說吧,有什麼新的消息了?”程忠苦澀的笑了笑,心裏想著,若是讓自己這麼天天的憋屈著,應該也是很無聊的吧。說道:“也不是什麼消息,隻是J省的省長,被查出來貪贓五十萬,被一下子擼了。”木深遠差一點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省長?”見對方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貪汙五十萬?”程忠點了點頭,說道:“是不是有點可笑?就算是一個個小小的縣城,貪汙五十萬,也是輕而易舉的。可是,人家一個省長隻是貪汙了五十萬,就被擼了。而且,最好笑的是他一生之中,隻貪汙了五十萬。更可笑的,是這個省長,上下關係都是很不錯的。最終,卻是被自己的助手給舉報的。”
木深遠一聽,卻是有了些許興趣:“你想說的,應該是在後邊的。”
程忠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在後邊。那省長的五十萬,是他的副手通過一些個手段,髒給他的。上邊因為正是嚴打的時候,有人就舉報的原因,就開始詳加調查了。調查的結果,卻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了。就是那省長的助手,一個小小的秘書,貪汙都超過了千萬。而副手,更是不得了。整個省政府算下來,隻有這個省長是清潔的。上上下下,大小官員一個貪汙了十九個億。”木深遠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麼?”程忠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最好笑的是後邊的,那助手在審判的時候,哭鬧著,說自己是坦白從寬。”
木深遠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他也能想出來。”
程忠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是啊,事情審理之後,整個政府基本上是癱瘓了。因為涉獵的人員太多。隻有一個省長,也沒有辦法做什麼事情了,就把省長給擼了。”木深遠聽了這個消息之後,不由的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罪名,應該是督察不嚴吧。”見對方點了點頭,木深遠微微的歎息一聲,說道:“這的確是一件值得關注的事情了。雖然不是因為咱們告警局的事情帶來的,但是他們也是自己給自己接著咱們的事情想出風頭的,怪不得別人。”
程忠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還有就是咱們S市也出現了這樣的狀況,主要是車管局。一下子,調查出了上百人的貪汙受賄等不法事情來了。最重要的,是市政府做的。”木深遠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樣不打自招的方法,最終損失的,隻是自己。好了,還有什麼要說的麼?”程忠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了,不過,咱們在這裏的時間是不是太長了?彙豐樓那邊,可是一直都沒有著落呢。詹韞霸,已經成了彙豐樓的老板了。”木深遠微微的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詹韞霸既然這麼做,想來是有人支持的才對。等調查出來他背後的實力,我自然會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