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正邪之分。
而那佛牌裏麵藏著一個較小的古曼童,乍一看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國外的東西,我是壓根不懂,離開瓦房村來到H島,我這還是二十來年的頭一遭,所以,對於曼小支蔓延在身上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想起上次張諾天暈倒的時候,我掰下來一塊桃木放入他口中,就抑製住了症狀。
這一次,照貓畫虎,我以同樣的方式,掰下一塊桃木放在曼小支的口中,使勁的掰開她的嘴,她的舌頭打結了一般,支支吾吾的聽不懂在說什麼。
而她那兩個朋友,看這越來越控製不住的架勢也不再停留在床邊,而是推到了門口的位置,與那些看戲的人一樣。
此時此刻,房間裏,隻有我跟蘇檬含陪在曼小支的床側。
蘇檬含見到這樣恐怖的場麵,不躲也不閃,而是淡定的看著我所做的一切。
曼小支的臉上仍舊慘白的沒有半點血色,不過幸好的是,因為我剛才的舉動,她身上的蔓延已經停止,尤其是肩膀上的傷口,不再擴大,隻可惜,絲毫沒有好轉的症狀。
我見此有效,也確定了,這是有東西在作祟,隻不過,我的能力局限於此,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解決。
門口的人,見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更大的變化,零零散散的也都散去了。
蘇檬含則是擰著眉頭,在我耳邊呢喃。
“香香,現在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烤成三分熟的曼小支,無奈的聳了聳肩。
“送醫院吧。”
我隻不過是對這些事情略懂,也不知道蘇檬含問我這句話的意思究竟是拿不定主意,還是在試探我。
總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看得出,蘇檬含有心事,不過卻並未說透的樣子。
我們倆相視無言,被這樣棘手的狀況弄得毫無頭緒,這個時候,反而是一直發不出聲的曼小支,打破了局麵。
“香香,真沒想到,是你救我啊。”
曼小支的聲音有些虛弱,但是語氣中卻能聽出是發自內心的感歎。
我並不計較以前的事情,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悲慘到這個地步,隻是示意她不要太過於激動。
“是他,是他。”
曼小支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我不知道曼小支所指的究竟是什麼,但是卻肯定,一定與她身上的佛牌有關。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事情就像是我猜測的一樣,曼小支虛弱的描述,這塊佛牌,並非是自己所求,而是花了高價從別人手裏請過來的。
而當時不懂的她並不知道,這佛牌並非是正牌,裏麵的小鬼也並非是心存善念,隻要有供奉,可以說無惡不作,當然到了一定程度也恢反噬。
作為我們樓盤的銷售冠軍,不單單隻是因為她工作努力,更加與身上的佛牌有關,根據她的描述,正是因為有佛牌相助,自己才會每個月都穩坐銷冠的位置。
現在想一想,她排斥我的原因,除了因為萬全友那一層關係,那佛牌與我所會的道法相衝,也是一部分原因。
“香香,你可要救救我,剛才你把那不知道什麼東西往我嘴裏一放,我身上的痛苦就消散了好多,你一定要幫我。”
曼小支的症狀有所緩解,不過如果皮膚觸碰到其他的地方,她還是會疼痛的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