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可惜了。”胖子惋惜到,在老交警看來胖子這是在替死者惋惜,可是實際上胖子是在惋惜他不能從中得到相應的有效信息,我是看得出來的,胖子這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很有同情心的人,跟何況這個死者又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他更是沒必要過問太多。
一聽這事沒戲了,這死者連一個親屬都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看來這件案子是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信息了。胖子就像是個泄了氣的大白一樣,剛才精神抖擻的樣子已經完全消失了,隻見他因為失望而垂頭喪氣,整個身子軟塌塌的,沒有收獲的他,耷拉著個腦袋準備回到車內。
可是,我卻是同情心又泛濫了,這個人真慘,生前因為沒有家人,所以得不到來自家人的關心,死後連個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雖然我平日裏的性格比較的女漢子,但是我的內心卻是非常柔軟的,看到這些悲慘的事情也會心生同情。所以我很自覺的向老交警提議,要幫著老交警一同尋找那個不見了的腦袋。
“不如我們幫著一起找找吧。”
我也沒有跟許瑞寧進行商量,便擅作主張的跟老交警提議了,老交警還沒有開口說話,我就看到旁邊的小交警級樂得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謝謝我們了。
也是,我們同樣都是二十來歲的人,都還年輕,有些事情還是不太願意直麵的,即使是男人也不例外,因為誰也不願意麵臨一個血淋淋的腦袋不是?人多一起找還是很好的,互相之間可以鼓勁。
要說著腦袋是平常的狀態吧還算好找的,但如果被石頭撞得分不清麵目了,眼珠子都滾落出來了,那即使是找到了,不是讓人夜不能寐了麼。
“鬧什麼鬧,咱們這次出來還有事呢!”
胖子很不樂意了,他偷偷的狠勁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在抵觸我的決定,不過他的這個舉動讓我惡狠狠的瞪回去了,我就看不得他著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實在不像個男人。
“你不是算命的功夫厲害嗎?”我小聲的回嗆他,看他平時把自己吹噓的那叫一個高啊,現在讓他幫個忙也不肯,現在是展示他能力的時候了,我再加上我真的很想幫忙一下他們,所以我就打算用激將法激一下他,看他還怎麼說。
“那也是要有生辰八字的,這家夥是個孤兒,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生的吧。”
我知道沒有酬勞的買賣,許瑞寧這個胖子是不會幹的,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所以他對這件事情就更不關心了。
可惜的是,沒有了我,他一個人也不敢上路啊,所以在我軟磨硬泡的堅持下,許瑞寧隻好無奈的撇著嘴,乖乖的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和我一起找那個消失不見的腦袋。
我手裏拿著乾坤儀,趁那些交警不注意我偷偷的在現場采集了一點死者的血液,然後滴了進去,隻見乾坤儀迅速的轉動了幾下,立刻就鎖定了位置。
還真沒有想到,這玩意還真是個極品呢,隻不過被我放在這裏好像真有些大材小用了,不過事情不分大小,幫人最大,也算是實現了它的一點價值了。
我看了看乾坤儀,從指針的方向能夠看得出來,腦袋是滾落在了山體的下麵,難怪交警們花費了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呢。這樣一來我們就知道死者腦袋的準確位置了,可是在山下麵可能有點難度,而我們又不能直接跟搜查的人說我們已經確定了大概的位置,這樣一來他們一定會以為我倆是信口開河的,無憑無據的就說這樣的話誰都不會信的,但是我們又不把乾坤儀拿出來給他們看,這樣做對於我們來說是危險的,我們不可以隨便暴露自己的身份。
正好,我跟許瑞寧出門前早有準備,也帶了攀岩用的繩索,所以我倆將車開到了遠一些的位置,然後將繩索牢牢的係在腰間,我看了一眼山下,完全看不到底,我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打氣,然後慢慢的順著繩子向山下爬了下去,下去了才知道其實山下也並不是什麼萬丈深淵。
雖然之前我在上麵看起來有些無底,可是當我的腳真真切切的踩在腳下的時候,你才發現,到達山頂的道路其實也就在咫尺,不知道剛才在上麵看的時候怎麼就看不到底。
我環顧了一下山下的環境,我看到山下麵有許許多多的小水坑,眼前不遠處的雜草覆蓋了我們前進的視線,幸好的是我們有乾坤儀指路,即使看不到在哪裏,但是有乾坤儀在,我們就可以順著指針的方向前進,這樣我們的目標性就更加明確了。
“孫香香,就你這個性格還當陰陽先生呢,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