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確定這個人就是凶手。”
董曉冉饒有興趣地點點頭說:“既然已經確定為凶手,那最好要有個萬分充分的證據才是,就怕你們提供的證據,到時會被弄成證據不足,不能立案,那不就是白瞎忙了嗎?”
“組長,這你放心,證據我們會準備好的,也不會冤枉任何人,包括段誌成在內,要是段誌成確實是被冤枉的,他會無罪釋放的。”
雲飛浩篤定的說道,而段誌成仍舊在一邊吵吵嚷嚷的狡辯,興許是因為上一次的審問,董曉冉憐憫他替他說了幾句話,他就好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董警官,你看我是被冤枉的,我的戒指也被他們給搶了。”
“嗯,戒指他們看了就會還你的。”
董曉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很冷淡。
隻可惜,董曉冉也不過是個按照自己的心情而判斷的人,這個時候,證據已經明顯,董曉冉跟他非親非故也根本沒有必要要袒護他。
“哦?是找到了什麼證據?”
明明昨天晚上已經告知他我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隻不過因為她自己不願意跟我們去停屍房罷了。
現在,卻又像是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那般,一點也不重視這次的案子,這種人也能配的上坐上組長的位置,上麵的領導也是瞎了眼了吧。
“你們想把我怎麼著啊,我現在來了,是看你父親的麵上,別忘了我還是你的組長呢。” 董曉冉氣呼呼地朝著雲飛浩一頓訓斥,這讓我不得不有點心疼雲飛浩,誰讓他有一個蠻橫無理的組長小媽呢?
讓我覺得她跟段誌成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丘之貉,雖然段誌成冤枉我,但是如果沒有雲飛浩幫忙偵破的哈,不用說我一定會被提起公訴,後麵是福是禍,就不得而知了,越想越是後怕。
董曉冉給我的感覺,就是草菅人命,說白了,就像是初見鬼魂一樣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雖然這件事情跟她說不說清楚都沒有什麼太多的幫助,但是卻因為她是處理這次案件的組長,所以我們還是要將事情的原委都重新給他講一遍。
“組長,你能不能認真一些呢?你聽我先說完,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要真是如此,早就破了。”
董曉冉有些不耐煩地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雲飛浩言簡意賅,把這件事情的隱藏地方說給了董曉冉,怕說多了對方會聽不進去。
“我們在死者的頭顱後麵,找到了一根毒針,也就是說,毒針是凶器!”
“這麼隱蔽的地方,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董曉冉有些驚訝,似乎有些不相信我們的樣子。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那根針在頭發叢裏找到……”
雲飛浩看了看我,敷衍而過。
“隻不過是多費了些功夫在死者身上罷了。”
“那凶手是怎樣趁著死者不注意下手的呢?你們可要搞清楚,這不是鬧著玩的!”
董曉冉臉上的表情,多的是好奇,而少的是嚴肅和沉重,仿佛對她來說在乎的隻是這其中巧妙的作案手法,而並不是案件的本身。
“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就是凶手的。”
“我是懷疑這根毒針,和他手指帶著的戒指有關,可以這麼說,那個戒指其實是個發射毒針的開關。”
“你說什麼,小小的戒指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董警官,你別聽他們胡說,我這隻是個很普通的戒指,是我爺爺去世前交給我的,是個古董,怎麼可能會當成殺人凶器呢?”
董曉冉聽了段誌成的話,覺得也有幾分道理。
可這時,雲飛浩笑了笑說:“組長,戒指已經被送去鑒定了,相信結果很快就出來,等著吧!”
段誌成心有不甘,仍大聲嚷嚷著,“董警官,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全是汙蔑誹謗的啊!”
董曉冉聽著段誌成在一邊嚷的不停,讓她很是頭痛欲裂,心煩意亂。她轉過頭大聲嗬斥,“你能不能給我閉嘴,給我老實一些!”
段誌成見董曉冉發脾氣了,隻好乖乖地閉上了嘴,隻是帶著不滿的情緒,時不時的用眼神撇著我,並沒有再繼續狡辯。
我也回瞪著段誌成,那個家夥把頭扭到一邊,假裝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畢竟,事實是怎樣的他心知肚明,就算是一味的用那蒼白無力的話語來為自己辯解也是無濟於事。
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段誌成就是是凶手無疑,現在就等著毒針和戒指的鑒定報告出來了。
“我讓孫香香回憶了一下現場,如果是用一根針來作案的話,為了避免毒針紮入自己的手中,當時一定是有什麼輔助工具的,所以我讓人取走了段誌成的戒指,我想上麵的劃痕,應該跟那根針是吻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