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想怎麼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沒想到遊戲係統倒是幫我說了。
好了,現在,我,成為了他們眼中的英雄,他們蜂擁而至,爭先恐後,盡管我已經將這個“傳奇”的故事講了幾遍,但是這些人還是那麼的樂此不疲。
“你當時怎麼敢上的啊”
“這有什麼不敢的,硬著頭皮上啊”
“你不怕嗎?”
“怕,怕有什麼用,都撲到你臉上了”
“你用了多少藥“
“藥?用得到藥嗎?”
“你剛剛不是這說的”
“哦,是嗎?看來我都被你們喝昏了頭”
“嗬,你小子,盡吹牛”
那個和我說話的人,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後腦勺,這要是換在平時我早就揍他了,我最討厭別人用這種“我是你爸”式的言語或者手勢對我,但是今天看在大家都為我高興的份上就饒你小子一命。
今天的我好高興,被人圍在中間,成為人群的焦點原來是這麼一種感覺,那麼多張臉都在看著你,眼神中透露出的都是敬佩羨慕的目光,那些交頭接耳的人一定是在討論我是多麼的英勇神武。
看啊,【美琪】對我笑了,真好看,此刻的我一定是她內心的那個勇士。她走過來了嗎?我的天啦,她走過來了嗎?若水保持冷靜,不要慌,這可能是你人生最輝煌的時刻了,我的頭有點昏,她真的走過來了嗎?視線怎麼模糊了,我趕緊晃了晃頭,連聲音都混雜了。
嘈雜的聲音,旋轉的人群,亦近亦遠的女人,我怎麼了,頭好痛!
“看來我們的大英雄不勝酒量啊!”
這個聲音好耳熟啊,可惡這麼想不起來了,真是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走吧,卡修,看這樣子,他是聽不到我們的感激之言了,明天等他酒醒了再謝吧”
“好像隻能這樣了,走吧,白靈”
白靈,卡修,連名字都好熟悉啊,該死什麼都想不到。算了不想了,先睡會吧。
半個小時候後........
“先生,先生,酒館快要打烊了”
先生,真是個奇怪的稱呼,好久沒聽到這個詞了,這是叫誰呢?
“先生,先生,醒醒,我們要打烊了”
這個人怎麼這樣,人家小姑娘叫了這麼長時間都不走,這誰啊?“
“先生,先生”
突然,我感覺身體有一陣晃動,地震了嗎?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那群人也是,大家都是一起來的,走的時候就把我一個人撂在那,人這種東西就是表麵,不管是在遊戲內還是在遊戲外。
“你這個小子誰家的啊,怎麼偷東西啊。”
“沒有,我沒偷”
“沒偷!你再說一遍你沒偷,你沒偷那你褲兜裏的是什麼,啊,你說啊!”
“是他偷的,我們都看見了,他是街口老賭鬼家的兒子”
“難怪了,老賭鬼家的兒子,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將來和你老子你個樣,今天被我捉到了,我非得教訓你不可!”
哼!都一個樣。不喝了,不喝了,再喝我就是狗。
嗬!真香。
走出酒館時,月亮都爬到頭頂了,我最喜歡麵對夜空了,最好是沒有半點星光,沒有了星光的點綴,沒有人類霓虹的裝扮,這種最原始,最赤裸的夜空才是最美麗的,這是一種真實,天馬行空的真實。
望著夜空,忘記了剛才的狂歡,在浩瀚的夜空下,我算了什麼,什麼都不算。忘記剛才的讚美,在如此真實的黑暗的包圍下,那點真假半摻的讚美釋放的光芒連被感知的機會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孤獨就像我的影子,我沒有真正的朋友,沒有傾訴的對象,每次當我感到孤單或者想要找人傾吐心聲時,我就喜歡望著夜空,我與它相伴對它傾吐,它默默無言不離不棄,有時我會覺得自己可能是夜空之子。
對了,我想起來,白靈,卡修,一個是隊友克星,一個是不要命的莽夫,這兩個人在一起還真是極品組合,還是少和他們扯上關係,要是他們看我這麼厲害,想找我組隊,死乞白賴,軟磨硬泡的來找我,可就麻煩了。
明天會怎樣?未來會怎樣?管它呢。
“我知道了,薛老二他們都是壞人,讓我去偷,我被捉了,他們就賴我,他們就跑,虧我還把他們當朋友,呸!真不是個東西。
今天我被打了,王嬸打的算輕的,她沒告訴我媽,我也沒敢告訴媽媽,我隻相信你,王嬸打的對,我明白偷是不對的,我以後再也不偷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個好孩子,我長大不會像我那個賭鬼老爸的,我對你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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