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卡修,我現在慌得一批。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做的太過分了,觸動了天怒,才導致老天爺要懲罰我,我剛剛經曆了人生的大悲到大喜,現在又要讓我麵對如此殘酷的現實。
都怪躲在後麵的那兩個老家夥,明明是他們惹出來的禍水,偏偏要我來給他們背鍋,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要是紅顏禍水,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委屈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可是長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委屈的下來,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之前在現實中的那些人看我是多麼的不容易了。
“會長,我的老公呢?”
我的天了,這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聽的我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保護我眼睛和心靈的最後一道門被無情的打開了,那個傳說中連會長都拿她沒有辦法的嬌花就站在我的麵前。
其實我說句老實話,我看見她的第一眼我還在慶幸,他還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嚇人,除了體型有些巨大,五官有些扭曲,頭發有些淩亂之外並沒有讓我感到太過反感的東西。
好吧,我實在是騙不下去了,我試圖嚐試催眠自己,她不是人見人躲的嬌花,而是一個從天而來的仙女,在看到她驚為天人的麵容之後,我知道這種方法是沒有用的。
“你就是,會長派給我的老公吧。”
聲線甜美中帶著粗獷,粗獷中居然還帶著幾分妖媚,我的天啊,這個叫做嬌花的玩家簡直是患有強烈的反社會人格,重建這種角色還取這種名字這不是明擺著惡心人嗎?
“你··你好,我叫···卡修。”
我極力克製住自己內心的恐懼,不斷的從我以往的獵女經曆中找出對應的計策,可是這一次的對手與以往的都不同,這個以算得上是我情感上的最大危機了。
想顯然,身為全遊戲中擁有最帥麵容的男子,嬌花看見我的臉後居然流露出了少女的嬌羞,臉紅興奮,不好意思,這是我到現在唯一一次覺得長得太好看是一種過錯。
“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我才是最該懷疑是不是在夢裏,要是真的的話,這個夢也太恐怖了吧。
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麵,要是她一直保持少女的嬌羞我倒是認為我還能應付,可是這隻是她的表麵,幾秒鍾之後,少女的嬌羞就從她的臉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饑渴,那一種饑渴我是可以明白的。
在無數個寂寞的深夜裏,這種饑渴就像是洪水猛獸般的向我襲來,但是她表現出來的饑渴除了我所說的之外還了我另外一種感覺。
捕食者看見獵物的那一種饑渴!
她已經露出了她的本性,口中流出的口水讓我感到雙腿發軟(這也有可能是之前跪久了,但是我更傾向於是被她嚇成這樣的),她正在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近,就像是一個等待許久的老獵人發現了一隻受傷肥美的小白兔。
雖然這個比喻聽起來有點惡心,但是十分符合現在的情況,我甚至都有點佩服我自己居然可以想出如此精妙的比喻,,好了,現在不是我想這些大的時候,要是我再不做點什麼的話我的下半生就要毀在她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