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也是想不通,不管怎麼說,都是父子,血濃於水,怎麼關係會弄成這個樣子?不過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並不重要,所以他也就不想去往下想。
靳莫寒和他想的卻不一樣,他總覺得這裏麵有很大的問題,並且是和他相關的。
隻是究竟會是什麼,他一時也沒有頭緒。
“你去好好調查一下淩鶴洋這個人,我總覺得目前的這件事情和他有關。”
李顯顯然有不同的看法,但是靳莫寒吩咐的他做的他必須照辦,便就答應盡快弄出一些眉目。
“肖涵家裏的情況你去打聽一下。”
臨分開的時候,靳莫寒似是無意的說了一句。
這個很容易,李顯相信自很快就能夠弄好,隻不過對於這個他不是很明白靳莫寒的用意。
“您是想去他家裏慰問一下嗎?”
這也是一種管理策略,會讓員工對企業有更高的忠誠度。
靳莫寒沒有回答他的話,李顯也就不好繼續追問下去,轉身去辦他的事了。
靳莫寒回憶著白天和李顯說的這些話,餘光之中的俞可心仍就閉著眼睛,坐在那裏閉目養神,顯然還在生他的氣。
靳莫寒一隻手摸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伸向她的臉頰,麵上帶著難得的溫情。
“怎麼,還在生我的氣?你越是這樣越會讓人懷疑你和他真的有些什麼,這可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
俞可心打定主意不和他爭辯,因為她覺得這樣的爭辯是毫無意義的,所以也就沒有那個必要。
她隻是向邊上挪了挪,將臉別向一邊。
隻是車子內就這麼點大地方,他還是輕易的就觸摸到她的臉。
他的手隻是輕輕地撫摸著,會讓人恍然生發出無限柔情的錯覺,而不曾有任何的不愉快。
俞可心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應。
她現在很疲憊,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萎靡不振,所以她現在不想跟他說話,就這樣默默的,默默的就好。
“我有一個直覺,肖涵說的話並不是真話,而是有人教他那樣說的,因為收買他的那個人分析過我們的性格,對我們自然是很了解的,估計應該知道讓凶肖涵說什麼我們會放過他,而且還有讓我感覺奇怪的是,查內奸差內奸,這麼容易被查出來的,能夠叫做內奸嗎?”
靳莫寒忽然間將話題轉向了肖涵泄密的案件上,不過他這麼說的確起到了作用,閉目沉默中的俞可心睜開了眼睛,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見到自己的方法奏效,靳莫寒突然間猛踩油門,在狂風呼嘯中,大聲的說道:“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
“賭什麼?”
俞可心在顛簸之中回應了他,可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好奇真的是會害死貓的。
“我敢跟你打賭,那個肖涵根本就不是一個癡情的人,等這兩天忙完了,我們親自去他家看一看怎麼樣。”
俞可心並不願意相信真的會是像他說的那樣,更加不清楚他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是說這個世界上就並沒有真愛。
“你憑什麼這麼自信,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俞可心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是不會輸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隻有像你男人我這樣優秀的人才能將一件事情堅持到底,那些庸庸碌碌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性情。”
靳莫寒的自負惹惱了俞可心,他這麼說的意思是,普通人就不可以有真愛嗎?
雖然靳莫寒是這麼說,不過在俞可心看來,普通人之間才更加容易有真愛,到是這些身處名利場上的人才是為了利益可以什麼都不要。
“萬一要是你輸了呢?怎麼辦?”
俞可心開始有了一點咄咄逼人的氣勢,不過這些都是他逼出來的。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既然靳莫寒都這麼不客氣,那麼她也不用這麼客氣。
“萬一要是我輸了……我還沒說,要是我贏了怎麼辦?”
靳莫寒再一次的賣起了關子,臉上笑意濃濃,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有話快說,買什麼關子。”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了?
俞可心說著,語氣顯得有些急躁。
“如果我輸了,我可以滿足你三個任意的要求。”
說完這些,他就沒有下文了,臉上浮現一抹讓她感到不妙的笑容。
“你該不會是……”
“要是我贏了,從今以後不許裝睡著,而且你要補償我這幾天的損失。”
俞可心被他的這一番話羞的說不出話來,扭過臉看向車窗外。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驚叫起來。
“你這是往哪裏開?這條根本不是回去的路。”
“我又不是開黑頭車的,你擔心什麼。”
靳莫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寒,隻是換成了這麼個氣氛,俞可心倒是沒有心情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