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嘉噗嗤一聲樂了,“你以為是你啊,天天想著玩。”
小西西扭了扭身子。
望著活潑可愛的曾外孫,再看看嬰兒床裏的曾孫女,秦父秦母笑得滿臉都是褶子。笑著笑著,秦母把視線移到了秦蕾蕾身上。
秦蕾蕾頓時頭皮一麻。
“你看看你,你哥女兒都有了,你倆就差了五分鍾而已,可你倆的孩子,起碼得差個一年。”
秦蕾蕾賠笑,就知道回家要被催婚,所以她不怎麼回家也不能怪她哦。
鍾芸涼絲絲的架橋撥火,“差一年算是好的,就怕五分鍾變成五年。”
“五年,不會這麼久的,不會的。”秦蕾蕾笑容討好。
秦母和鍾芸齊齊白她一眼,“那你說說差幾年?”
秦蕾蕾一個勁兒的笑,“爭取隻差個兩三年,絕不會差五年,五年代溝太深,玩不到一塊去啊。”
“大家都聽見了,這可是她自己說的。”秦母找大家當見證人。
大夥兒皆笑。
許清嘉啼笑皆非,自打秦安平拋棄秦蕾蕾脫單之後,秦蕾蕾便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在秦家五句話以內就得被催婚。
吃完飯,溜到花房裏透氣的秦蕾蕾衝著許清嘉抱怨,“奶奶和媽都快走火入魔了。”
許清嘉撥了撥掛在枝條上的金桔,這花房是秦父的寶貝,老人家退休以後就迷上了養花種草。
“體諒下,周圍親戚朋友家孩子和你差不多的都結婚了,他們難免著急。”許清嘉笑了笑,就算再過二十年,二十八這年紀也不算小了,更別提現在還是二十世紀。
許清嘉接著道,“她們說她們的,你聽聽就是,”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有中意的,也可以行動起來。”頓了頓,“你不用顧忌邵澤那邊,你要是有了喜歡的人,他不至於下作到從中作梗。”
時至今日,邵澤還沒放棄,空下來就追著秦蕾蕾跑。他身份擺在那,秦蕾蕾想趕人,可從導演到製片人哪個敢得罪他。偶爾邵二公子還會利用他自己資源給劇組提供些便利,解決些麻煩,秦蕾蕾不想要這個人情,但是劇組這邊已經收下了,她謝也不是不謝也不是。
坐在秋千上的秦蕾蕾蹬了蹬腿,秋千咯吱咯吱地搖晃起來。
許清嘉看向她,笑了下,“還沒遇到喜歡的人?工作是忙不完的,就算你離開一年半載,也不會輕易被人取代。給自己放個假吧,出去放鬆下,興許會有一段豔遇。”
秦蕾蕾抓了抓繩索。
許清嘉的目光在她的手和臉上來回移動了下,“還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秦蕾蕾抿了抿唇角。
許清嘉在心裏歎了一聲,走了過去,坐在她對麵鋪了坐墊的石凳上,“邵澤?”
秦蕾蕾麵露羞愧之色,覺得自己太不爭氣,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要遠離這個人,可她居然食言而肥了。
秦蕾蕾小心翼翼的覷著許清嘉,怕在她姐臉上看見失望之色。她知道,邵澤這種人看著真不是什麼良人,就算是自己,也心裏沒底。她姐打小就疼她,肯定不樂見她和邵二攪和在一起。
可是,可是她自己也說不清怎麼就動搖了。
觸到她的眼神,許清嘉好笑,“做這副怪樣子幹嘛?還怕我罵你。”
秦蕾蕾,“姐,你都不驚訝嗎?”畢竟她以前說的那麼義正言辭,抬手摸了摸臉,有點疼。
驚訝,有一點,不過也不多。
有多少人能把一件沒有希望的事情堅持四年?
邵澤堅持了一年又一年,許清嘉和邵澤也認識二十來年了,尤其是最近這十年,生意上沒少合作。對這個人還是有幾分理解的,這人不見兔子不撒鷹,眼光毒的很。
他敢這麼堅持下去,必然有他的底氣在裏頭,也許他早就從秦蕾蕾身上看出了蛛絲馬跡。
許清嘉點點頭,“有點兒,那你現在是怎麼打算?和他交往試試看?”
秦蕾蕾垂下頭,片刻後慢吞吞道,“他向我求婚了。”
許清嘉嘖了一聲,以邵二的德行,敢求婚那是肯定有一定的把握在。這一年她忙著布局網絡這一塊,看來她錯過了不少事。
“那你同意了嗎?”
秦蕾蕾搖了搖頭,糾結了下期期艾艾開口,“姐,他拿了個婚前協議給我看。”
許清嘉眯了眯眼,“內容?”
秦蕾蕾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果婚後他出軌,他就淨身出戶,他的財產都歸我。”
許清嘉挑了挑眉,邵二身家可不薄,萬盛集團涵蓋了房地產、酒店餐飲、影視、飲料,這兩年還在進軍互聯網行業。其中房地產和酒店這兩個板塊已經上市。集團之外還有一些隻屬於他個人的投資,譬如鴻泰。
邵二這一招夠狠的,周幽王為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他是為了讓美人對他的黑曆史放心以百億身家作保。誠意是有了,可就是不甘心。
他過盡千帆想靠港安定,可自家漂漂亮亮的表妹多吃虧啊。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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