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彼此之間的那份甜蜜。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刺痛了我的耳部神經。“鬼嬰!”我捂著耳朵:“啊……”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陳妙計放下我,將我擁入懷裏:“不怕,不怕!”他緊緊的抱著我,很緊的抱著,用力的抱著,感同身受一樣。
那個聲音一直纏繞著我,煩躁、痛苦、惡心……陳妙計痛心疾首站在一旁看著卻束手無策,麵色中藏隱焦急。
一聲聲鬼嬰的呼喚就像可怕的利刃直刺我的耳膜,那個聲音不斷的騷-擾著我,逼的我不得不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我感覺頭痛欲裂,心髒都快跳出地麵來了,最後痛苦的發出歇斯底裏的低吼。即使我尖叫出聲,那呼喚的聲音卻仍無情的響著,不曾停過。我跪倒在地,在地上翻滾,那可怕的聲音強行進入我的雙耳,腦、還有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瞬間都是嶄新的痛楚。
而陳妙計完全聽不見那所謂的可怕的聲音。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幾乎處於奔潰到昏死的狀態。那一刻腦子閃過的畫麵是哥哥們,要是我死了,那他們怎麼辦?我並非生無可戀,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情不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哥哥們為了我已經做的夠多了。我怎麼還怎麼不長進?
陳妙計壓製住我顫唞的四肢,感覺到我攜帶著一身冷汗,呼吸急促,眼淚裏滿是驚恐。“不怕,不怕!我在這。”我感受到他緊緊抱住我。
第一次陳妙計有手足無措的感覺。
毛峰焦慮不安的仰著臉望著陳彪,並一次一次的原地兜圈子。
“你少給我裝可憐,不就是不想請客嗎?我不吃了還不行嗎?”陳彪垂頭喪氣。
“吃你個頭,我總感覺很不安。”毛峰警惕的說。
“真的?”陳彪鄙夷的看著毛峰,半信半疑。
“這種事情怎麼能作假?”毛峰認真的說。
“你就知道欺負我這老實人!”陳彪很不情願的說。最後還是屁顛屁顛跟在毛峰的身後,打下手。
漫天的馬蜂,蜂擁而下。陳彪到處張望。毛峰則躲在陳彪的後背去。
“你在幹嗎?”
“不想被馬蜂蟄成豬頭”毛峰斬釘截鐵的說。
陳彪在路邊找到了一個木箱,將木箱套在頭上直到將上半身都裝進木箱了,左手進去右手就要被蟄的節奏,拆了東邊補西邊,木箱不夠長,也不夠大。
“你不要隨便亂動。”陳彪對毛峰說。
“我哪裏有動?”毛峰委屈的扭頭看著陳彪:“不要著急,越是著急,就越弄不好。”說著多角度仇視的看著陳彪。
“就隻會說風涼話的人,老實呆著。”陳彪冷笑的瞪了一眼毛峰。
“反正到時候蟄的不會是我。”毛峰得意的說,接著是狂妄的無情嘲笑聲。
“閉嘴!”陳彪急劇反轉的說:“不要這麼看著我,這銷魂的滋味我承受不起啊。”
“我都這樣了,還不讓我得瑟得瑟啊?”毛峰忍不住偷笑。
陳彪看著馬蜂越來越近,立馬蹲了下去。視線也隨之黑暗下來。
陳妙計撫摸著懷裏的艾小曼的秀發,手摸著她的臉,一刻也不想離開:“我會陪著你的,你不會是一個人孤軍奮戰。”陳妙計說著親了一下艾小曼的額頭。
陳欣坐在椅子上,舞動著婀娜多姿的身子,火辣的眼神,充滿誘惑,對著劉啟醇撲閃撲閃的眨著眼睛。
劉啟醇尷尬的笑而不語,渾身不自在。
陳欣對著劉啟醇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