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些少一些也都沒有區別了。”陳彪勸解道:“倒是你自己要小心,丫鬟是可以聞到鎧甲的味道的,你自己小心別被她盯上。”
“保重!”沐雪點點頭說完也走了。
陳彪和沐雪兩人都不是同一個方向,汪洋一時也忘記了該去追誰,兩邊都不想誤了,結果兩個人誰也沒有追上。“師父?”‘他們倆叫楊秋偉師父?’汪洋反複的猜測,又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後來我將黑貝葬在後院的木棉樹下。搬來凳子,坐在木棉樹的前麵,對著黑貝聊天。隨後牧羊犬也過來,它似乎知道了。黑貝葬在此地,它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陪著我,也是陪著黑貝。“人走,物是人非。”
“都走了。你傷心有什麼用?”
身後傳來羅思宇的聲音。
“走都走了,你還不許我傷心了?”
“不是不許,是覺得沒有必要。”
“你個死冷血的。”
“外麵冷,你先進屋吧。”羅思宇本來是要走了,回頭想了想對我說:“你那麼喜歡狗,過兩天我讓人多送幾隻過來。”
“不用了。”我歎息道:“它們的壽命終歸比我還短,多養一隻就多痛苦一次,不養了。有牧羊、旺財就夠了。”我說完,起身回閣樓,因為眼睛快睜不開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什麼聲音從遠處越來越近。那個聲音就在我的身後,潛意識裏隱約的知道我是背對著牆睡覺的呀,因為這樣有安全感(若是有人跟我一起睡,那她一定是在床邊的,我睡在裏麵)剛剛開始感覺離的遠,突然那東西的呼吸聲幾乎都靠近我的臉來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去看它,眼皮如有千斤重死活睜不開,稍微眯著一個縫隙看了一眼對方好像穿著白色的衣服,‘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突然那小東西很調皮的又回來了。就在我的麵前糗著我,大概有十幾秒,這個過程是煎熬漫長的,因為並不知道它是否不見了。萬一還在怎麼辦?我栓著拳手,摟緊懷裏的被子,身子縮成了一團,隱約還感覺自己瑟瑟的發抖著,太不爭氣了。
我一動也不敢動,就跟那個小東西這麼耗著。我是沒有那個膽量睜開眼睛的,臉上忽冷忽熱被一股風吹著,似乎有人正對著你的麵前,在你的臉上吹氣,對方的氣吹在你的臉上,那種像鬼壓床又像是被窺竊的感覺心裏麻麻的。我害怕的往後退縮著,一腳沒踩穩,睜開眼睛被眼前穿著白衣服的東西給嚇死了。“啊……”
淩晨差不多4點多被紫萱搖醒。
“你想嚇死我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你跑我這來幹嘛?”我上下打量著紫萱,她穿的衣服跟我剛剛睡夢中看見的那個不幹淨的東西一模一樣,我甚至懷疑就是她。晚上忘記鎖門,後悔死了。我就說嘛,我在這住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在閣樓能撞鬼的。
紫萱告訴我,出事了。
“當然出事了,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我沒好氣的說。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四合院。”
“四合院則呢麼啦?”我閉著眼睛,不看紫萱,因為還沒睡夠,最討厭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打攪我了。
“好像被很多黑衣人圍攻了。”
等我和紫萱到了四合院的時候,好像已經晚了,隻看見他們收場的離去,但是看那些黑衣人的裝束很熟悉,一時間突然想不起來了,該死。“你去看看,什麼情況?”我拜托紫萱。
我自己一個人蹲在坡邊的草叢裏,突然很後悔沒有和紫萱一起,四周黑漆漆的詭異的很,真的有靈異的氣氛,風也有些大。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些黑衣人是羅思宇的手下,上次在冥界我和毛峰深陷泥潭,他出手相救,我記得他們的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