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世間上的人太不靠譜了。既然這惡嬰對你們這麼重要,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拿了。”

陳彪的話說完很久了,屋裏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

羅思宇與我對視了一眼之後,他走到屋前,一揚手,門就開了。

我是親眼看見的,他連碰都沒有碰那門。

看到這一幕,我對他又多了一份崇拜。

羅思宇進屋之後。我隨後。“人呢?”

“應該是從後門跑了。”羅思宇說。

這小屋子居然還有後門?

去探個究竟。

我的腳敢踏進門檻的時候,突然看見有一隻箭頭朝著我這邊過來了……羅思宇用他的身體替我擋住了,他緊緊的抱著我,將我的頭護在他的懷裏。

估計是陳彪準備的暗器。

心咯噔一下,就像那利箭插在我自己的心上一樣疼。

我反手抱著羅思宇,緊緊的,他也把我抱著緊緊的。

“對不起!”我壓住自己的哭泣聲。自卑從心底而生‘我是何德何能才能遇見你?’

他摸了摸我的頭。

我的臉貼在他的胸`前,可以感覺到他傷口的疼痛,那麼逼真,感同身受。手不自覺的去碰了一下那隻箭。他疼的眉頭一緊,我瞬間就慌了,眼睛秒奔。

“沒事的!”羅思宇說。

“六哥?”我看見他的胸口的衣服破了一個口子,那個剪頭時隱時現。就差點鑽出來了,血粘在了衣服上,我光看著,手都會不由自主的發抖著,你說,這箭要是在肉裏會有多痛。

幸虧在心髒的上方。還不至於致命。

回到碧雲山莊,汪洋在屋裏替羅思宇拔箭,我和紫萱在屋外靜候佳音。

屋裏一點兒動靜也沒有,我在屋外坐立不安,哪怕他大叫幾聲,我也比較放心,可是裏麵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我坐在椅子上,腳不自覺的開始發抖,突然還打起嗝來。我匆忙抓起紫萱的手,牢牢的抓著:“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用擔心,他一定沒事的。”紫萱安慰道。

嗝還一直打著,大概三五秒就打一個,我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因為擔心打的嗝。

汪洋扶著接近昏迷的羅思宇進去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三個小時左右汪洋才從屋裏出來,他的手都在發抖著。

汪洋出來後,我立馬就進屋了。

汪洋對著艾小曼想說不要進去打擾,紫萱見式就將汪洋拖走了。

汪洋已經將他的傷口都處理好了,他很安靜的平躺在床上。

我坐在他的床邊,很清楚的看見他額頭冒著細細的汗珠。“之前都是你守護我,這次換我守護你了。”我牽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

連著三天,我都沒有出門,似乎已經忘了惡嬰的事情了,羅思宇就像嬰兒一樣躺在床上,很安靜的睡著。

我讓紫萱和汪洋繼續去追查惡嬰的下落。

我看著閣樓外的天空,又是一個下雨天的夜晚。

“找到了嗎?”我在閣樓的窗戶上看見紫萱穿著雨衣回來,我連忙下樓。

“汪洋還沒回來嗎?”紫萱問。

我搖搖頭。

“估計是凶多吉少。”紫萱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怎麼回事?”

“我和他在半路的時候分開的,但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陳彪,所以就先回來了,不過在回來的路上,在小竹林看見了汪洋朝著碧雲山莊回來的身影,可是你說他並沒有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