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也是白色的。”

“水珠不是都是透明的嗎?為什麼會是白色的?我記得南方是不下雪的呀,更何況已經是春天了。”

“現在已經不是在糾結這件事的時候了,當務之急還是想想怎麼出去。”邪靈示意我看周圍的環境,我們的四周都是蜘蛛網,厚度不是一般的厚。將我們圍起來的那些蜘蛛網長寬都超過了三米了,我望眼看去,是白茫茫的一大片,一路過去都是,這一個那一個的連著一大片,連著好幾米出去。

蜘蛛絲是可以看的見,我怕的不是蜘蛛絲。我怕的是躲在暗中的那些蜘蛛。細細小小的、密密麻麻的、還是會動的那種。那些才可怕呢。我連忙將帽子戴了上來,生怕一不小心頭上就會出現一隻。

“你平時的鬼主意不是很多嗎?那你倒是出出主意呀?”我對邪靈說,投去求救的目光。

“反正我是咬不死的。”

“廢話。你本來就是死的。”我瞪了一眼邪靈。“怎麼把我從這裏救出去,我還沒死呢。”

“這些是蜘蛛,又不是鬼,你怕什麼?”

“那我寧願這些是鬼。鬼的個頭多大呀。這蜘蛛的個頭能比嘛。小個頭、軟體的那些昆蟲、動物其實是最恐怖的,比鬼還恐怖。”我鄙夷的看著邪靈說:“更何況那蜘蛛網上麵的白色水珠還是有毒的。”

“原來你怕這些呀。”

“你不怕呀?”我猛的推了邪靈一把。之後問問他:“你有沒有辦法出去呀?”

“別急呀,我試一試。”

“哪有不著急的道理呀,紫萱生死未卜訥。”我幹瞪眼。

如今的生活平平淡淡而又五味雜陳。

“按照你這個辦法咱們要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呀?”我看邪靈用一根竹竿在弄道路邊上的蜘蛛網。他一邊弄的同時,蜘蛛網織的也越來越多了。邪靈前腳剛剛弄好,後麵的蜘蛛網就上來了。

而且是越織越多,剛剛隻有3米左右的蜘蛛網。現在已經蔓延到了五米之外,搞不懂從哪裏來的那麼多的毒蜘蛛。更離譜的是我們根本就看不見那些所謂的蜘蛛。

我揉了揉眼睛。的確是看不見。“你可以看見黑寡婦嗎?”我詢問式的看著邪靈。

邪靈搖搖頭。“誰是黑寡婦?”

“不是有一種蜘蛛的名字就叫‘黑寡婦’嗎?”我驚訝的看著邪靈說:“你不是自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嗎?”

“我懷疑這蜘蛛根本不是咱們中國的。”邪靈鎖著眉頭。

“你不要嚇唬我。”我四處的張望著。

“你說到底有沒有什麼東西是連我這通靈人都看不見的?”我整個人都是緊張的。

會不會是鬼打牆?

我驚恐之餘連忙找身上的水壺,發現我根本就沒帶。“你帶水了嗎?”我質問的口氣問邪靈。

“沒有。”邪靈搖搖頭。

“那怎麼辦?”我想利用水看看是不是鬼打牆,之前嚐試過的,要是遇見了鬼打牆,那麼往土裏滴的水是滲透不到土裏的。我張開左手的手掌,蝴蝶飛刀握在手裏,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食指,有點不忍心,我是最怕痛的。

“你幹嘛?”

我正琢磨著入迷呢,被邪靈突然叫了一聲,嚇的不要不要的。

“你嚇死我了。”我敵意的看著邪靈。

“我被你嚇了一跳,你拿著刀在手上比劃半天,比劃什麼呢?”邪靈盯著我看,一副一定要我說一個理由給他的那種眼神。

“我想知道我們是不是遇見鬼打牆了。”我很認真的說:“我想找水,要是水能正常的滲透進土裏,就說明咱們沒有遇見鬼打牆,那這些蜘蛛網就是真的。可是我們沒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