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剛落,還等著羅思宇的回答呢,卻聽見了今天拍賣會的得主。

抬眼望去,是一個胖子,對方的頭、脖子、肚子甚至是手腳都是胖嘟嘟的,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收了特別多的好處,不知道收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跟阿瑪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裏,我阿瑪就是地裏的那個,瘦的不成樣子,而今天拍賣會的得主是胖的不成樣子。

上次聽邪靈的描述,心疼的呀~阿瑪在台灣過的並不好,雖然每次他信上都說過的很好。台灣上的事物估計沒少操心,經常熬夜也是常事,不然不會臉色差的黑黃黑黃的,黑眼圈還是深陷進去的,眼睛的紅血絲可想而知,每次想到這裏,我的眼眶都會泛紅。

得主已經確定,羅思宇示意他要過去跟那個得主打聲招呼,我笑著說:“去唄!你的行蹤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那你自己先逛逛,我等下在過來找你。”羅思宇說著就過去了。

我目送他到了那個拍賣會得主的身邊,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而我卻看見了一個拱形花架的門後好像是一個後院,我隻想找個安靜一點兒的地方,靜靜的待一會兒。

人的性子好像是有兩個極端,一個最積極,一個最消極的。

我朝著那個後門過來,下了三個的階梯,後麵果然是一個非常廣闊的後花園,從右邊繞了過來,就是後麵了,再過去好像並沒有路,於是我就往回走,朝著左手邊那邊過去,好像就是比較大的、比較廣闊的大操場。

突然是很多人都朝著一個地方圍了過去,圍觀的人還越來越多,我看著很多人都朝了那個方向而去了,我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全部都圍觀而去,因為我現在已經不喜歡湊熱鬧了,就不去了。但是我站在差不多有三四十米遠左右的距離還是可以看見人群裏非常的雜。

名流雲集,高朋滿座,場麵極其複雜;稍不留神傷及到社會名流,到時很難脫身。加上我現在不確定羅思宇身在何處,所以更不敢輕舉妄動,我就踏踏實實的完成羅思宇交代我的事情就可以了。

我極力的在找那個抱著泰迪狗狗的主人,可是我在大廳裏轉了兩三圈了還是沒有看見那個抱著泰迪的女人,我已經在大廳裏轉了好久了,最後從側門出來,剛剛那群湊熱鬧的人還沒有散去。

“有那麼好看嗎?”我看著那些一個一個都朝著那個圍觀的地方而去,我朝著那些人投去不理解的目光。

我才不去關心那麼多,我一心隻想完成羅思宇交給我的任務,其實我初初開始也不喜歡羅思宇的,我也是通過很久的接觸之後才讀懂他花花公子的表皮下、他內心的城府和擔當。也許他給我的感覺更像長輩,對他又敬又怕的,正是如此,所以他說的話,我都非常的信任。

轉身,想要離開這裏,在去別的地方找找那個抱著泰迪的女人,可是身後卻傳來了一聲狗狗的叫聲,感覺是特別淒涼的那種,哀怨中還帶著哀愁的,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快死了。我對狗狗是沒有辦法不去理會的,即便是別人家的狗也是如此,這種關心是天生的,下意識的。

順著那個聲音看去,我的視線又回到了剛剛離開的那群圍觀的人群,我看見了那隻泰迪,而那女人就站在它的身邊,蹲在地上,妝容都已經哭花了,要不是她身邊躺著狗狗,她的樣子就是一個笑話。

那泰迪就躺在地上,眼睛都是痛苦的淚水。剛剛咬著我的衣服的時候,也就兩三個小時前,那個時候還是特別健康、強壯的,剛剛咬著我的衣服的時候,那個眼神還炯炯有神的,這才多久啊,完全變了一隻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