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傅一個人站在家中的陽台裏上,胡蕊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雙手環在了他的腰上。梵傅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雙手。放下了手裏的咖啡,轉過頭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很麻煩是麼?”
梵傅點了點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七橫八縱的事情根本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那我不打擾你思考了。”是說完,胡蕊就鬆開了手,轉身準備離開。
梵傅一把抓住,“傻瓜,這怎麼會是打擾呢,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很幸福。”
胡蕊甜甜的笑了。
梵傅拉著胡蕊的手坐到了額客廳裏。他看得出胡蕊為了幫助師父的焦急,但是也看得出此刻她是有多麼勞累。師父畢竟是老了,很多事情都要靠胡蕊自己去跑,而且目前並沒有什麼值得信任的人可以為師父所用。
他打開電腦,一邊查閱超凡集團的財報核對師父給出的數據,一邊在線和李傑、王洋在線商討。胡蕊就躺在自己的腿上很快入睡了。梵傅很是心疼,腿一動不動,隨手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胡蕊的身上。
淩晨兩點多,夜裏還是有些微寒的,咖啡早已經喝的見了底,可是看見小蕊睡的那麼相,梵傅隻得忍耐著,不經意間一陣冷風拂過,梵傅打了一個噴嚏,這才讓胡蕊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看見了自己的樣子,又看了看梵傅,掉了幾滴眼淚。輕輕的吻了吻梵傅的臉頰。
“我去給你拿藥。”
梵傅趕緊抓住她的手。“去睡吧,我自己去拿就好。”
胡蕊衝好了咖啡,也端來了傷風藥喝白水,看著梵傅安安分分的吃下,這才作罷,回到了臥室休息去了。
一個多小時過後,在幾處細微之中找到了問題的梵傅滿意的關上了電腦,起身回到了房中。
北市創新產業園內,掛著重重黑眼圈的梵傅懶懶散散的和李傑、王洋打了個招呼。
“早!”
“喲,小梵你這是怎麼了。”
“別問了,昨天肯定沒怎麼睡。”
“你師父的事,你李哥和我說了些,別著急,還有我們呢!別總一個人扛著,這樣下去,你會扛不住的。”
“知道了,嫂子。”
轉身叫王洋和李傑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可以正式上線了麼?”
王洋比了一個ok的手飾。
“好,從現在開始,就全權拜托你們二位了。李華風老師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王洋和李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梵傅也隨即關上了辦公室的門,自己呆在房間裏,反思著昨天晚上在財報中找出的細微的問題。然後又打開了電腦,看了看超凡股票的動向。
“到底他們在等些什麼?是要將企業化為己有,還是要直接把公司直接搞垮呢。”
一直在沉思之中甚至都沒有聽見敲門的聲音。王洋無奈,隻好自己開門走了進來。
“還在想昨天的事呢?好家夥,我這敲了快十分鍾了,您老人家根本就沒有反應。”
梵傅轉過頭來,無奈的笑了笑。“怎麼了,不是剛剛才出去的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壞的吧。”梵傅似乎已經習慣了總是有突如其來的事情出現。
“哦,壞消息是,最近可能都要加班了!”
梵傅瞪圓了眼睛看了王洋半天。“這算什麼壞消息,對咱們來說,不就是個日常麼?”
王洋笑了半天。“好消息是,我們內置在李老師手機裏的賬號,現在已經70%都激活了。今天一大早的晨會上,捷報頻傳。”
“是不錯。”梵傅示意王洋坐下說。“可是我擔心的事情,還沒有到來。”
“說起擔心,論壇最近忽然出了很多負麵的新聞,像是有預謀的一樣。一麵是敲打我們的遊戲畫質以及劇情的,一麵是黑李老師的科技公司的。看你這兩天太忙,我就沒好意思說太多。我和李哥已經帶領大家在處理了。”
“你別告訴我,你們直接和官方協約的刪帖!”
“嗯,你怎麼知道的。”
梵傅拍了拍腦門。“我的天呐,兄弟,你是不是傻了。你這不是請等著給人家繼續水你的理由麼。任何東西都不能做的完美,適應市場和滿足玩家是兩回事。適應市場代表的是引領潮流,滿足玩家是一個虛設概念,是要滿足符合目標人群的絕大多數玩家。你們這麼貿然的刪帖,其一,真實評論的玩家也會受到傷害,並且會對我們的產品產生懷疑:其二,水軍會借由你們的刪帖行為,繼續造勢,會讓我們陷入到不利的境界,這會讓我們產品的真實性大打折扣。”
王洋一聽,有些慌亂,起身就朝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