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執著,會讓我的心清明,不會有陷入某種陰謀中的感覺,而今,我的心比以前更加混沌,找不到方向了

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眼中的晶瑩便在也控製不住了,我在心裏不斷地安慰自己,沒關係,以後一定還會在見麵的,不要難過

確實,以後我們還會在見麵的,隻是當時的我卻不知道,在見麵會是這樣一種局麵,會是這樣的一種物是人非

算算時間,羽離開我已經快一個月了,羽說,要我呆在原來的地方等他,而我,也很聽話的每天跑去哪裏傻傻的等他,然而,每次我滿懷希望的去那裏,卻是滿心失望的歸來。為了躲避追兵,我隻能白天躲在這破院中,晚上才敢出來轉轉,唉,這樣的生活,真是和老鼠差不多了呢

此刻,我又輕輕的來到我們當初約定的地方,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一切,我恍惚了,當時從綠柳山莊逃出後,羽就把我帶到了這裏,一個依山傍水,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在這裏,曾經記載著我們數不清的歡樂,我曾經天真的認為,這就會是一輩子。而今,這裏卻是另一番景象,沒有了主人的屋子,冷冷清清,到處充斥著淒涼的感覺

“誰?”一種輕輕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忽忽(~o~)~zZ,話說自從學了點武功以後,我的聽力與視力居然比以前好很多了呢,連很遠意外的聲音和東西都能看得很清楚呢,有了這樣的收獲,我才覺得以前的努力沒有白費,咳咳~~!!要知道,我可是個近視眼呢,記得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我和林雨並肩走在校園裏,那丫頭突然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兩眼放光的指著前方不足一百米遠的地方興奮地大叫著,“葉子,葉子,你快看快看,前麵那個大帥哥,媽呀,真正點那…”

我一聽有帥哥,自然也是異常的激動哇,慌忙的問,“在哪裏?在哪裏?”

林雨用手指著前方,“在那呢…極品啊,妖孽啊,正點哇…”一大串感歎詞從林雨的嘴裏冒出。而我睜大眼睛,眯著眼睛,愣是沒有看清那帥哥到底是如何的極品,妖孽還有正點…汗

無奈,最後隻能看著帥鍋從眼前消失,當時把林雨那丫頭給氣的那是捶胸頓足啊,她狠狠的拍著我的肩膀,“你說你長著一雙這麼大的眼睛,怎麼就是不聚光呢?”

汗…你們能理解那種想看帥鍋卻又看不到心情麼?你們能理解麼?能理解麼?(眾人答道:能理解能理解!!~~)

“快出來!!~~”我厲聲道。

猛然間,一個小東西又正以光速飛奔到我的懷中,看著懷裏的這個小家夥,我緊緊地抱著它,開心的笑了,“小東西,這段時間你跑到哪裏去了哇,都快想死我了呢?你最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哇?”

見到我,那小東西也是異常的興奮那,它歡快的在那裏吱吱的叫個不停,似在向我撒嬌,又似在向我訴說著它的委屈

憑著女人的敏[gǎn]與直覺,我能感到危險已在悄悄向我靠近

“誰?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眯眼看著前方的大樹,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那裏晃了幾晃,最後緩步從後麵走出一個一襲黑衣,蒙著麵得黑衣人,咳咳~~我敢肯定,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刺客了呢!!~~

我緊張的看著那個黑衣人,聲音有些顫唞,“你…你是誰?藏透露…露尾的算什麼男人啊?”

“嗬嗬…”那黑衣人輕輕的笑了,“你還真是愛開玩笑啊,不知道你是從哪裏看出我是個男人的?”那人冷冷的說。

我暈,居然是個女的?

老娘不發威,當我是hollekitty

囧…囧死…我訕訕的幹笑兩聲,“嗬嗬…不…不好意思,我有點…有點近視眼!!~~”

聽了我的話,某女黑衣人緊緊地皺著眉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我一驚,悄悄的向後退著,就這樣,她向前走一步我便向後退一步。隻聽‘砰’的一聲,我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了身後的大樹上,無奈,抬起眸,我戰戰兢兢的問,“咳咳…~~~敢問女俠是誰,今夜前來,所…所為何事?您老是不是走錯門了啊?”

“嗬…”那蒙麵女黑衣人冷笑道,“我當他的眼光是多麼與眾不同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啊哈?她在說什麼啊?

“就你這副德行,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文的不行,舞的更差,說話粗俗,態度惡劣,為什麼他寧願喜歡你也不願意要我,你憑什麼要跟我爭,你有算是個什麼東西?”

越聽,我的眉頭就皺的越緊,丫的,從哪裏冒出這麼一個八婆女人,居然這樣損我,我認識她麼?我和她有仇麼?看著她的嘴巴依舊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說著些惡毒的語言,我感覺我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俗話說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再沉默中爆發,便在沉默中滅亡’…咳咳…~~我選擇了後者,於是乎

我狠狠地瞪著那個黑衣女人,雙手掐著腰,做潑婦狀,指著她的鼻子大罵道,“丫的,你是哪裏冒出來的蔥栽倒我們家了?有大哥有二弟---你算老幾?這副德行?我這副德行怎麼了?最起碼我五官端正,最起碼我不像某些人一樣縮頭縮腦的,想必你一定長的太驚險,太有創意了吧?所以才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是不是?!!~~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丫丫個呸的,我看你說話純屬和放p一樣一樣的呢。老娘我這可是標準的魔鬼身材,當然,像你這種別豆芽是沒法給老娘我比的,我說這位大嬸,地球不適合你,我看你還是收拾收拾東西回你的侏羅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