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著一種迫人的氣勢,但是他的語氣卻溫柔的好像冬日裏的春風,“就憑你一個人,你覺得你能動的了朕麼?”
林尚書被皇甫俊軒身上的氣勢震懾的晃了一下神,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了過來,“朕?皇甫俊軒,你覺得你現在還配用這個稱呼麼?”
皇甫俊軒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很輕的笑容,“朕是整個璃鑰國的君主,是這錦繡河山的統治者,你說朕配不配呢?”
“君主?嗬嗬…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竟然記性這樣的差。”林尚書舉起他手中的那道聖旨對皇甫俊軒笑道,“你覺得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看到你的這道聖旨,還會承認你這個璃鑰國的君主麼?”
“嗯,也是啊!那,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皇甫俊軒輕輕的笑著,“來人啊!”
聲音剛落下,一大群人便呼啦的一齊湧了進來,我站在皇甫俊軒的身後向門口望去,一大片黑壓壓的侍衛安靜的站在那裏,井然有序,蓄勢待發。在那些侍衛的最前麵,是兩個熟悉的身影,是羽和大哥,我訝然,羽剛才明明是在屋內的,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呢?嘖嘖…武功高強的人真是好,真的應了那句來無影去無蹤
林尚書的瞳孔猛地一縮,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外麵站著的黑壓壓的侍衛,“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呢?”
看著林尚書這慌張的表情,皇甫俊軒冷笑著出聲,“嗬嗬…為什麼不會這樣呢?”
“不會的,不會的…”林尚書搖著頭,“不會的,我的計劃天衣無縫,我的人馬都在外麵,我看你們誰敢輕舉妄動!”
皇甫俊軒輕輕的笑著,“嗬嗬…你的人馬?林愛卿,你是在指望著她去給你調集人馬麼?”
順著皇甫俊軒的視線看去,在那群侍衛的後麵,慢慢地走出一個人來,是綠衣…丫丫的,有一個在我眼皮底下消失的大活人!
林尚書看著綠衣,一臉的不敢相信。
“二弟剛才就說過了,他的這兩個屬下,都是癡情之人,你可以控製著她們的一切,但你惟獨控製不了她的感情她們的心!”
他指著綠衣,嘴裏哆嗦著說不出話來,“綠衣…”
綠衣別過臉去,“尚書大人,對不起,我,要我去背叛傷害師兄,我…我做不到!”
如妃的掙紮
“好,你…好好好!”林尚書氣極,一連說出了好幾個‘好’字。隨後他轉過身,對著門口的眾侍衛舉起他手中的聖旨,喊道,“皇甫俊軒已經將皇位讓與其弟皇甫俊夏,現在皇甫俊軒意圖謀反,阻止新皇繼位,你們是我璃鑰國培養出來的優秀士兵,你們的責任就是保衛我璃鑰國的安全,你們現在這樣做,無異是在幫皇甫俊軒謀反,老夫念你們不知情,既往不咎。若是活捉到皇甫俊軒等亂臣賊子,功居一等!”
林尚書大義凜然的說完了這一番話,可是下麵的士兵根本連眼皮都米有翻一下,汗…換句話說,林尚書被下麵眾將士華麗麗的忽略掉了。林尚書的一腔愛國熱情就仿佛落到了棉花上,輕飄飄的又隨風飄走了
皇甫俊軒看向林尚書,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林愛卿,你說完了麼?是不是也讓朕說幾句啊?”
林尚書僵硬的轉過身麵對著皇甫俊軒,額…此時的他的全身在微微的顫唞,那個,我不知道他的顫唞是因為害怕呢,還是因為被眾將士無視給氣的,不過依我個人的感覺,我還是覺得他被氣的顫唞的可能性比較大些。
皇甫俊軒收起臉上的笑容,嚴肅的對眾將士說道,“尚書林子清,十九年前擄走皇子皇甫俊夏,意圖混淆皇室血統,而今行刺皇後,挾持太後要挾朕退位,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其罪應誅九族,但念在林尚書是兩朝元老,為璃鑰國盡心盡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將林尚書囚禁於東郊皇陵,有生之年不能邁出東郊皇陵一步,其家人,男的統統降為奴隸,女的打入洗衣局,林府家產統統充公,作為後備軍餉!”
“是!”眾將士領命,走到林尚書麵前一左一右將其架住。
麵對這突然變化的劇情,林尚書冷冷的米有反映過來,待他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兩名侍衛已經架著他走出了禦書房,他掙開牽製住他的那兩個侍衛,舉著手中的聖旨大喊著,“皇甫俊軒一派胡言,你們不要聽信了他的話,是太後覺得對不起她那個從出生就沒有見過麵的兒子,所以太後以死相逼,讓皇甫俊軒下了這樣一道讓位的聖旨,聖旨還在我的手中,你們看看!”
皇甫俊軒撫著額頭,此時他的臉上寫滿了疲倦,他看了如妃一眼,然後走出書房,走到了林尚書的麵前,“朕什麼時候下的退位的聖旨,你念出來大家聽聽吧!”
林尚書這才剛剛覺醒,打開聖旨仔細看著,隨後他抬起眼眸,眼神陰狠的看向如妃,“如兒,連你也在背叛老夫麼?”
如妃噗通一下跪在了林尚書的麵前,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臉色慘白的看著林尚書,“義父,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