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的天平似乎在往流茫和詩人這一邊傾斜,不管是與達奇多一對一單挑的詩人也好,以一挑一群的流茫也罷,都隱約占據了上風,尤其是詩人這一邊,完全讓達奇多沒有太多的還手之力。
那把看似破破爛爛的鐮刀在詩人的手中就如同雕刻家手中的刻刀,完全沒有鐮刀一向給人的笨拙感,不管是一劈一斬都如藝術一般,而且角度刁鑽,讓達奇多吃盡了苦頭,身上的盔甲很多地方已經破損了……
再一次躲過詩人刁鑽的攻擊,達奇多操控浮力鞋一躍而起,飛上了一米的高空,手中的鋒利長劍刺向,給了詩人一次淩冽的反擊,鋒利無比的長劍徹底的沒入了詩人那龐大的身軀,身軀龐大,有利有弊。
詩人雖然是虛擬體,但是達奇多這一刺,也是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他整個人也是一退。
這個時候,達奇多也是贏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他也知道,自己這樣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現在他也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有點低估了詩人,即使是實力大降的詩人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得了的。
達奇多忽然望向詩人,看到詩人手中那把破爛的鐮刀,同時看了自己身上的盔甲,眉頭微微皺起。
詩人手中這把鐮刀的威力可不止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包括達奇多,他身上那精致而又昂貴的盔甲在詩人那把破爛的鐮刀麵前如同豆腐一樣不堪。一時間,他也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達奇多一身怒吼,身上的能量迸發,他那一身盔甲徹底碎裂,化為粉末。露出了穿在裏麵的白色騎士服。
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隻在一個瞬間罷了。此時的詩人也是再一次穩住了,當他見到達奇多的動作後,也沒有任何言語,因為言語都是不必要的,反而是再一次衝向了達奇多,兩人再一次戰鬥到了一塊……
達奇多之所以丟棄盔甲,是因為他知道,身上這幅盔甲在詩人那把鐮刀麵前完全起不到什麼左右。這不!少了盔甲的束縛,達奇多的速度也提升了不少,至少此時的他能與詩人暫時抗衡。
相比起達奇多身上盔甲的毫無作用,雷爾托和尼拉斯這一邊則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情況,他們身上的盔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因為有盔甲護著,他們這一行人恐怕已經又倒下幾人了。
雷爾托一行人的戰鬥指數無一不比流茫高,但是戰鬥指數和戰鬥力之間是不能劃等號的。尤其是現在的流茫有墮落天使之翼加身,同時又有著血族那強橫無比的身軀,戰鬥力自然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唯一可惜的是,流茫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無法徹底無視雷爾托一行人身上的盔甲。
即便如此,流茫還是重創了兩名騎士,不過帶價則是身上多了幾道傷口。這些傷口如果換在普通人的身上,哪怕是一般的能力者身上都是致命的!但是對於流茫來說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他還是如一頭下上的猛虎一般衝殺在雷爾托一行人當中!
流茫的狀態讓雷爾托等人一度以為對方根本不是血族,而是怪物,因為即使是血族,受到這樣的傷害也該實力大降了,哪像流茫這樣跟個沒事人似的。他們甚至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一行九人不是圍攻,而是車輪戰的話,那麼他們早就一一倒在了流茫的手上了。
血族為何那麼強橫,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那恢複力與抵抗力強大的身軀。這才能以人數的劣勢在當年的百年之戰中抗衡這麼久。血族本來就是強悍的代名詞,更何況,流茫身上可是流淌著一滴該隱的精血。
該隱的精血豈是凡物?他可是完全能和上帝抗衡的存在……
現在這個局麵其實也是流茫自己沒有想到的,他本來是打算拖下去,等待詩人的救援,但是他自己卻越戰越勇,體內的血脈仿佛熱血沸騰了一般,尤其是在一開始幹掉兩名騎士之後,對於這樣的場麵,他自然也是和樂意見到了。
不過有一點是流茫沒想到的,那就是關於騎士陣的問題,這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不然一開始的時候,雷爾托一行十一人直接用騎士陣來對付流茫,那麼他流茫早就倒下了,哪裏還能撐得到現在。
騎士陣畢竟是教廷騎士團賴以生存的底牌,那可不是一般的能力者能抗衡的,就算是變身成血族同時擁有墮落天使之翼的流茫也不例外!但是凡事都不是完美的,騎士陣唯一的缺點是必須需要十個騎士來集成陣型才行。不然完全沒有任何用處,少了一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