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瑋瑋第三次戲耍了我,第一次把我扔在路邊,第二次把我鎖在了別墅裏一晚上。這是第三次,同樣把我扔在路邊開車跑了。
我同樣步行回家,這幾天別的沒練出來,長跑的耐力絕對有了很大的提升。
回到家裏之後,除了吃飯之外我就一直呆在自己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裏。就這樣過了幾天,李瑋瑋再也沒有聯係過我。我知道這女人又說話不算數了,我那五百萬絕對是打水漂了。一想也是,就算人家再有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隨隨便便就給我五百萬不太現實。
我隻能自認倒黴了,這一躺活是白幹了,而且我也不敢去河西別墅找她。那裏的保安和我不對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瑋瑋提前算計好的,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錢。
這天夜裏,我被鬼壓床了。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過這種經曆,因為身子骨強健,平時連生病都很少,所以這些東西也不會找上我。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老是晝伏夜出,還遇見了不幹淨的東西,比如說明寶。我生平第一次有了鬼壓床的經曆。
那種窒息感太過於煎熬,我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子卻一點都動不了,就像是有千斤重物壓在身上。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好久,我才能夠勉強睜開眼睛。但是睜開眼的一瞬間,我就後悔了。我寧願我什麼都看不到,我看到一隻黑色的大狗正趴在我的胸口上,正伸著猩紅色的舌頭,用綠油油的眼睛看著我。
“明寶?”我大聲叫了出來,身體也能動了,馬上打開了床頭的開關。一下子房間裏亮了起來,但是明寶卻不見了。
我在床上回了回神,就下床走到了這房間裏唯一的一張爛桌子前。拉開抽屜,那枚狗牙還在抽屜裏躺著。看來,明寶還是纏著我。
我不敢在一個人呆下去,拿了錢跑去了最近的一個小網吧。付了錢隻好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開始上網查一些資料。
關於,被惡狗的鬼魂纏身該怎麼應對。
大半夜的時光都被我浪費掉了,在網上根本不可能查到什麼應對之策。這些東西都被劃分為封建迷信,這是國情。
天亮之後,我回到了家裏,鑽進被窩倒頭就睡。就這樣又在床上窩了一天,夜色再次降臨的時候我才出門,打算去吃點東西。
還是熟悉的街道,行人匆匆碌碌,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想著和他們不同的事情。他們忙於生計,我不知道該忙些什麼。
人群之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也和這條擁擠雜亂的街道格格不入。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
這種人一看就是有錢有身份的,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地方呢?
我偷偷的看著他, 和他對麵走過去。本來我隻是好奇,但是沒想到他似乎是衝著我來。
“等一下。”這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我也看清了西裝男的臉,果然是一個長得很俊俏的年輕人。看樣子年紀應該比我大一點,但是也是二十出頭,臉龐還略顯稚嫩。
我沒有回話,年輕人又直接拍住了我的肩膀。
我更加疑惑:“你認識我?”
年輕人搖頭,直接說著自己的話:“ 你被厄運纏身,冤魂索命,命不久矣。”
如果是平時,我肯定直接一拳頭砸過去了。哪有大街上就這樣咒人家的,但是現在我對於無神論的態度已經快要消耗殆盡了。
昨天晚上明寶再次出現,還和我有那麼近距離的接觸,容不得我再不信鬼神。
我下意識的就覺得這個年輕人可能是個懂行的人,不然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我的現狀,想要和他更加深入的聊一下,但是他已經拿開了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年輕人伸手入懷,拿了一張名片出來:“這是我的名片,我想你可能用得到。”
年輕人最後留給我一個好自為之的表情,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擦著我的肩膀走了。我轉身之後他已經擠入了人群,我現在更加確信,雖然他年紀也不大,但是可能是一個隱藏著的高人。
我沒有去追他,而是低頭看來一下名片。明麵很簡潔,底色是暗黃色,上麵隻有一行黑字:清一道,石澤。再下麵一行就是一串手機號碼。
我不懂什麼宗教,但是一看到‘清一道’三個字也能猜個大概,那個年輕人應該是一個道士或者是其他的教派。不管怎麼說,他一定會捉鬼降妖吧。
這裏人多口雜,我也不想把自己遇到的一堆破事宣揚出去,就打算吃完飯回家就給這個叫石澤的年輕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