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我的眼前又出現了一道曙光,石澤在我心中已經是大師級的人物了。他的師父,那不就是活神仙那個等級的高人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石澤對付不了李瑋瑋,估計他也是生氣了,願意去搬他的師父出山。對此我是有點小慶幸的,說句不地道的話,我也沒強迫過石澤。他主動幫我,然後趟了這趟渾水。
如果這事上升到石澤他們師徒和李瑋瑋的仇怨的話,那是不是說我就從禍亂的根源變成了一個吃瓜群眾?雖然我還是身陷其中,但是如果我有了陣營的話,那麼絕對能安心不少。如果事態真的朝這個方向發展的話,我最後是不是能把石澤的辛苦費也給免了?
不過我絕對得記著石澤的好,畢竟人家一開始就願意主動幫我,我心裏對他還是得千恩萬謝的。
石澤並不知道我的小九九,一直在那悶聲思考著什麼。我也就在旁邊小心的看著,不過心裏還是忐忑,生怕他一時想通了,直接丟下我跑路了就不好了。
石澤沉默了一陣,就起身告辭了:“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是一早來接你。”
我是想要一直黏著石澤的,雖然他也是個男人,但是有大師在身邊的話我絕對安全的很。不過我掃視了一下我的小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連個睡的地方都沒有,也不可能強迫石澤留下來陪我。
我把石澤送到了馬路邊上,想要再問他要兩張保命的符紙,他也沒給我,說一張就夠了。
看著石澤開車離開,我慌忙逃回了家裏。符紙貼在門上,還是家裏最安全了。
一夜無話,異常的平靜。不知道是不是明寶也受到了傷害,也沒有再來撞門。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石澤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快上午十點了。
石澤在電話裏說他在院子外的路邊等我,我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下,胡亂的穿上衣服,拿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石澤的車很紮眼,一下子就看到了。我跑到了車子旁邊鑽了進去,石澤的臉色比昨天好了很多,但是還是有點病怏怏的感覺。
關切的問了幾句石澤的傷勢,石澤都隻說自己沒事。石澤不喜歡說話,我也不敢再吵他。一路上盡可能的保持安靜,隻是問到了一點點石澤師父的信息。
石澤的師父姓林,也住在江市。至於其他的,我再問石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我也沒再敢問。
我看著車外的景物,盤算著我們的路線。等到快中午的時候,石澤竟然把車開到了江市的邊緣地帶。再過一段路程,就要出江市了。
“到了。”石澤沒有開車出了江市,不過這裏也已經遠離了市中區了。
我們下車的地方雖然遠離市中區,但是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寒酸。我也看出這裏才是有錢人才能住的地方,這裏是一棟巨大的別墅。雖然整體的麵積比不上河西的別墅群,但是這裏隻有這一棟別墅,比河西的任何一棟別墅都要大,也更加的豪華。
石澤在前麵引路,對我說了一句:“我師父喜歡清靜,所以就住這。”
我心裏有些發酸,這些有錢人的思維方式果然任性。喜歡清靜就能住這嗎?有錢人才能想住哪就住哪行嗎?
每個人的社會階級不同,思維方式也不會相同。我沒法和石澤解釋我的心態,因為他肯定沒過過苦日子,不可能理解我們這些窮苦大眾的想法的。
石澤對這裏輕車熟路,而且也是熟臉,有他帶著我一路上也沒人攔我們。
路過別墅中心的一個水塘的時候,我又停下來感慨了一番。水塘裏養了許多的錦鯉魚,還放置了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
我從小跟我師父在長江長大,一眼就看出這些石頭不是江裏麵的,看形狀和質地應該是海裏撈出來的物件。這東西的價值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單論打撈出來的難度和運輸費用,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見我停了下來,石澤也好奇的問我在看什麼。我實話實說,說這裏竟然還有這麼大的水塘,水裏那些石頭也都很好看。
可能是來到師父家裏他的心情也不錯,耐心的給我一大通的什麼風水之類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這水塘是他師父買下這個別墅之後又親自督工挖掘的,水裏的石頭也是按照他師父的說法按照位置擺放的。
說是什麼聚水聚氣,五行之類的東西。反正我是一句沒聽懂,更加感慨我和石澤這類人的本質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