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詢問林大師那個魏老板到底是什麼路子?林大師說他就是一個商人,不懂得風水厲害,當時開發河西別墅的時候也沒找個懂行的人看看,直接就開始建設了,才驚擾了水裏的那些東西。
吳安無話可說,覺得自己之前對於這些東西也是不信的,更別說一個以利潤為核心的房地產大亨了。
林大師說還是讓石澤好好休息吧,又說我如果有時間的話 ,第二天晚上就 可以去找他,他很快就要回到封鎖區。他不想離開那裏太長時間,不放心。
我馬上同意,向林大師 告辭了,說如果石澤醒了,希望可以馬上通知我。林大師說這是當然,石澤平時性子高傲一些,也沒什麼朋友,如果和撈屍李洪的徒弟 成了朋友,以後在江市也好有個照應。
林大師一直以李洪徒弟的身份標榜我,我現在也想知道我師父到底 去哪裏了啊?如果真的是個隱世不出的大人物的話,您老人家趕緊出來拯救世界啊。
出了醫院之後,夜色 更加濃厚了。我攔了量出租車回家,剛一上車就想到,又忘了把石澤臉上出現陰文的事情告訴林大師了。林大師好像也不用手機,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直接聯係石澤。
我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跑回醫院,還是等明天見了林大師再說吧。
回到家裏之後,林雪和付琦兒都不在了。付琦兒去上班了,林雪也回了自己家。
我衝了個澡稍微收拾了一下臨走的時候剩下的殘羹剩飯,也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我最近睡覺很輕,是因為心裏藏了太多的事情,睡不踏實。淩晨的時候就被吵醒了,付琦兒下班回來了。但是外麵開門的聲音持續了很久 ,也沒聽到她進門的聲音。
我無奈的下床出去,打開門之後付琦兒就直接撲倒在了我身上。這丫頭滿身的酒味,而且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的,衣領子還脫下去半截,滿是香豔的誘惑。
我被付琦兒身上香水混合酒精的味道熏得難受,又不能把她扔出去,隻好慢慢攙扶著她進了客廳。
把她直接往沙發上一扔,算是解脫了。每次看到付琦兒這幅濃妝豔抹的樣子,心裏都忍不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好好一個女孩子,性格這麼 單純,幹嘛非得掙這份錢呢?隻是為了買漂亮衣服?
付琦兒微微-眯著眼睛,伸手在 茶幾上摸索著。我無奈的給她倒了杯水,她伸手去接。我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全是血,手掌上全是玻璃碴子。
這丫頭怎麼受傷了?我搖晃了她幾下,難怪她沒有哭喊著叫疼,都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早就不知道疼 是什麼了吧?
不自重的女人不知道自愛啊,我記得付琦兒說過林雪給她配了醫藥箱,就在電視機櫃子下麵找了一下,拎了出來。
付琦兒的手已經拿不出杯子了,直接給碰倒在了茶幾上。透明的玻璃杯上也沾了她的血手印。
我趕緊過去,蹲在她身邊先是換了個杯子喂她喝了幾口水,然後找出消毒藥水 和棉球給她擦拭著。
也就是這丫頭喝醉了,我才能這麼容易的給她包紮。
我不知道付琦兒又惹出了什麼亂子,不過想到她是在夜店之類的地方上班吧,還有什麼比那種地方更容易出事的?
一直到天亮,付琦兒都是醉的。我這一晚睡美覺的機會又耗在了她身上怕她再不小心把自己給弄傷了,隻好在另一張沙發上守著她。
到了天亮,我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啊!”
我被付琦兒大聲咋呼的聲音給吵醒了,不耐煩的讓她閉嘴 。
付琦兒舉著被纏上繃帶的手,問了一個讓我 差點吐血的問題:“這是你給我包的?好醜!而且,你有沒有給我塗那種不會留疤的藥膏?要是我的手留疤了,肯定很難看??????”
“閉嘴 !”
我 大聲吼了一句,她才老實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讓自己回了回神。
走回客廳,重新在付琦兒對麵坐下。
“說吧,大小姐您又招惹到誰了?你一個女孩 ,哪個男的舍得把你的手給劃傷了 ?”
付琦兒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著自己被我裹成粽子的手,呢喃著:“不是一個男的,是一群男的。”
我疑惑:“一群男的弄傷了你?”
付琦兒唉聲歎氣的給我解釋:“昨天下班之後,我回家的路上,下車之後就在小區門口。一群小混混喝多了,竟然敢調戲本小姐。本小姐 當時搶過他的酒瓶子就砸他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