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兒已經臉色煞白,說從來沒見過這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她房間的。
我主動接過:“這是,我的。應該說,它是明寶的。”
付琦兒捂著嘴,戰戰兢兢的道:“就是那隻??????”
我點頭說是,明寶的屍骸都被石澤燒掉了,隻留下這一枚狗牙,當時沒有找到。
我拿著狗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那張僅剩的紋身貼放在一起。這是唯一沒有陰文字體的一張,其餘的紋身貼都被我遺落在封鎖區了。
現在又基本可以證實一件事情,這張石澤最後歸還給我的紋身貼,並不是師父留給我的。而是和明寶有關係,紋身貼上的狗頭肖像並不是很清晰,但是我越看越覺得就是明寶。
“棲身之所,宿住之物。”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這八個字的記憶應該來源於石澤。
狗牙,和這張紋身貼就是明寶沒有灰飛煙滅的契機。
林雪和付琦兒也跟來了我的房間,兩個人都在等著我的交待,尤其是林雪,她親自去過封鎖區,也認為我是懂玄學的人。
我自己現在也說不清我算不算是和林大師他們那種玄門中人是同類,因為在看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我會有一種辦主動半被動的分析,還有很多不應該屬於我的經驗和見識。它們本來應該屬於石澤才對。
我坦言,這裏麵的事情還是沒辦法跟她們解釋。而且我現在還要馬上出門,我決定實施我的計劃,我要再去江裏,撈出來那具紅布白骨。
林雪最近都不用上班,付琦兒交給她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們三個一起出了門,我走了她們兩個女孩也不想再呆在這裏。
林雪和付琦兒上了車,我最後又拜托了林雪一件事,我希望她能用警局的係統去查一下李瑋瑋的身世。李瑋瑋生前肯定也是江市人,而且可能是某個富家千金,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到。
和她們分別之後,我打車去了林大師的別墅。我覺得我應該主動接近他,而且這次來的目的是要錢,虎哥給我的五千塊錢已經快花完了,而且這筆錢還是要還的。
而林大師最不缺的就是錢,還有石澤的遺產現在也全部在他手裏,那是石澤留給我的。
到了林大師的別墅之後,大門和裏麵的建設上掛了很多的白條。今天來的人很多,都纏著黑紗。我甚至在想,難道是林大師這隻老狐狸被老天爺給收了?
在門口詢問了一下,才知道今天是林大師給石澤舉行的喪葬儀式。
我心中冷笑,石澤就是林大師害死的,現在又假惺惺的給他辦葬禮。
我被門衛攔著,因為我沒有訃告,林大師根本就沒有通知過我今天舉辦石澤的葬禮。
林大師沒通知我肯定是不想我出現在葬禮上,因為我是知道石澤的死因的,他怕我把真相抖露出去。
迫於無奈,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當著門衛和一大群前來吊唁的賓客麵前吵嚷著,說石澤是我兄弟,今天我一定要進去見他最後一麵。
我在這邊引起了亂子,馬上就有人進去通知了。我故意大聲的喊著,說我叫吳安,是石澤的好兄弟。
過了沒多大會,一身素白的林大師就火急火燎的出現了。勸退了圍觀的賓客,陰沉著臉把我帶了進去。
林大師帶我到了他的書房,怒氣衝衝的問我來這裏幹嘛?我打著哈哈,說我就是來祭拜一下石澤的,最後是他救我上來的。
林大師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沒什麼好祭拜的,今天隻是設立石澤的衣冠塚而已,走個過場。他現在??????還在江底。”
林大師對於石澤的死可以說是一點悲痛都沒有,最多隻是可惜自己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我在林大師下逐客令之前搶先開口:“等會我上柱香就走,我覺得石澤能感受到我的心意的。”
林大師舒了口氣,他絕對是巴不得我趕緊走呢。
“其實,我不知道今天是石澤的葬禮,我是為了別的事來的。”我沒有忘記今天來的目的。
林大師舒緩的神情又緊張起來,我對他擺了擺手讓他不用擔心,說我今天來隻是想提前從我那七十萬裏取點錢出來。
林大師聽言直接拉開了 他書桌的一個抽屜,從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裏抽出一疊百元大鈔出來。
我和林大師又討價還價了一番,說幹脆這些錢都全給我得了。林大師爭辯說要等江裏麵的東西徹底被鎮壓了才應該給我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