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悠悠分開,付琪兒惱羞成怒,生氣地舉起小拳頭在我胸口砸了一記,對我來說不痛不癢。空間狹小沒法使出全部的力氣,打人並不痛。
“別搗亂了,我求求你了,吳安。”付琪兒少見的求饒了,她生怕我會獸性大發,將她就地正法。
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在旁邊,完全依靠著我和身後兩位大媽的身體抵擋才成功,依然有暴露的可能。
付琪兒飛揚跋扈,也隻是在家中才會如此,外人麵前不會這麼放蕩。
我本來真的打算將付琪兒吃了的,眾人眼皮底下進行隱秘的親熱,簡直比太刺激,神經上的舒爽無與倫比。
怪不得那麼多人會喜歡野戰,我也生出了類似的期待,或許以後能夠和美女在大自然的懷抱中相擁取暖,為愛鼓掌。
“整理一下,快到站了。”我笑著鬆開了付琪兒,她再也不複傲人的姿態,非常害羞,已經不敢和我對視了。
方才付琪兒發出了嬌喘聲,我也不知周圍的人是否聽到了,還好是普通地鐵,若是高鐵的人少了一些,被發現的幾率就變大了很多。
被人發現的後果,我一個大老爺們不在乎,付琪兒一定臉皮薄,非宰了我不可。我便放過了小美女,給予時間整理儀容儀表。
“江市XX站到了,下車的旅客請注意……”
下車後,付琪兒怒氣衝衝地走在前麵,我笑著跟上,趕緊賠不是,女孩子就是好好好哄才行。哄了片刻,付琪兒忽然轉身,猛地抬腿踩在我的腳上。我忍不住哀嚎一聲,蹲在地上捂著腳,再抬頭時她已經走遠了。
腳趾頭隱隱發痛,行走的速度變慢了,不過付琪兒一直在視野當中,拉開一定的距離後便沒有保持快速的步伐。
似乎在等我,又不想讓我追上。真是小女孩心思,故意鬧別扭生氣呢,手段太簡單了,看著我都有些想笑。
正在等待腳趾頭的痛感消散,視線中突然闖出一個人,正是自稱未婚夫的家夥顏如帖,他從跑車中鑽出,徑直衝向了付琪兒。
靠!顏如帖想幹什麼?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顧不得腳趾頭的疼痛,立刻邁開腳丫子狂奔。
顏如帖迅速靠近後,立刻試圖伸手去拉付琪兒的手腕。付琪兒反應很快,立刻縮回了手腕,不讓其得逞,僵持起來。
我迅速趕到後,隻見顏如帖正在大聲詢問:“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為什麼你要跟這麼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語氣異常疑惑,難以置信付琪兒的決定和選擇。
我很無語,雖然我以前窮,現在也算有些小錢了。退一萬步說,就算我真的沒錢,付琪兒也有喜歡我的可能,又不是每個人的選擇都是固定的。
從法拉利跑車來看,小子的家境殷實,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不過他在有錢也不關我的事情,我又花不到一毛。但顏如帖想要搶走付琪兒,就是我的敵人了。
顏如帖見到我,大吃一驚,駭然後退了幾步,昨天被痛揍一頓,讓他心裏隱隱產生了畏懼感,害怕我會再次暴走他一頓。
付琪兒眼神不屑地望著顏如帖說道:“按照你的邏輯,我又為什麼要跟你走呢?”
顏如帖頓時語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話語再說不出口,畢竟付琪兒的雙親都已經去世,昨天說過後效果微乎其微,可見魅力還是要依靠別的方麵。
無法吸引過來,也可以破壞一段感情,破壞遠比建造要來得容易的多。
顏如帖眼前一亮,刹那間恢複了鎮定,傲然說道:“沒錯,我的邏輯站不住腳。那我換個說法,我自覺得怎麼都比吳安強,他的公司我已經調查過了,就一個光杆司令,屁都不是。”
我的小公司,工作便是接受撈屍體的服務,付琪兒加入公司,我並未讓他辦理入職手續,因為檔案什麼的太麻煩了。至於財務,也並不複雜,賺一筆是一筆,可以說自己負責便可。
好處便是外人不知道我的公司的實際人數,同時收入也是隱蔽的,財不外露是最重要的事情,不僅僅少上交一些稅而已。
我冷笑著看著顏如帖,這個傻蛋,既然都知道了我的小公司,還敢說屁都不是,真不知道腦子是怎麼想的。
難道顏如帖的腦袋裏是由我養著付琪兒白吃白喝嗎?他眼中的女人就隻有這點作用的話,就別想著付琪兒會跟他走了,根本是癡心妄想。
付琪兒聞言愣了半晌,忽然麵露憤慨道:“不好意思,我就是那個‘屁都不是’的小公司的一員,就不用你來操心了。”